晚上,怕凤惟万一发起高烧来没人照顾,慕容彻便留了下来,一开始清河和凤园桑菊也想留下来的,都被凤惟给打发走了,但是慕容彻却以皇妃的身份有义务照顾她为由,留了下来。
此刻,他们正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凤惟与慕容彻坐着相距有二三米远,这是一张桌子的直径,只要慕容彻一靠近她,她便会起身往另一个凳子坐上去,一来二往有了不下十回。
“慕容彻,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照顾你而已,当初是你说要娶我,现在为何又要躲着我?”
“……我现在染了疫病,你离我很近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我愿意同你一起感染疫病。”慕容彻看着她有些乌青的眼睑,苍白的嘴唇,脸上也是没有一丝血色,他心下微痛:“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凤惟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爱上她的,是不是跟她一样是一见钟情?
“当初我第一次战败,被你踩在脚下的时候,是充满着恨意的,后来你潜入我的帐篷里烧粮草的那一晚上你侵犯了我,我所有的恨意都变成了悸动,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我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你,在柔然的那一次你向所有人宣布,我是你的皇妃,让所有人为此庆祝,还把信物交给了我,我那时候满心欢喜,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废除后宫只允许你有我一个男人,但是那时候你并没有许诺我什么,这让我很心痛。
我还怪过你,明明有了我这么好的男人,你还要沾花惹草……”慕容彻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在手中把玩,凤惟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当初她随手给慕容彻带上的玉件,是宿主曾经最喜欢的一个玉佩。
凤惟继续沉默不语。
“其实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很喜欢很喜欢你,染了病我也心甘情…愿的,与你一起养病,然后……若是解药没有弄出来,我愿意与你进入棺材,生同眠死同寝。”
凤惟心下微怔,她不得不承认她被慕容彻这番话感动到了,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染上病?
“慕容彻,我以前不过是跟你玩玩而已,给你信物的那一次我也是觉得你好玩,才这么做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她这句话狠狠的刺痛了慕容彻的心,他猛的站起来朝凤惟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凤惟大吃一惊,连忙挣脱:“放开,你会染上疫病的。”
“我不在乎,不在乎,只要能与你一起怎么样我都会愿意,今天晚上……给我好不好?”
“慕容彻,你哪根神经搭错了?放开,否则你染了疫病可不要怪我。”
“我不怪,我不会怪你的。”他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积攒了大半月的邪火猛的窜了出来,让他欲罢不能。
凤惟使劲挣扎,奈何染了病的身体,浑身无力,没染病的时候她都不能拿慕容彻怎么样,因为他有内力。现在染了病了就更加拿他无可奈何,很快,她便被他脱光了衣服,他没有给她任何讲话的机会,一直堵着她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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