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状况下,当然是逃命要紧,就算是太上皇又如何?没有他身后的那百万士兵,战神之名也不过是虚名而已。
心中这么想着,但他们还是止不住的忐忑不安,互相对望了几眼,全都选择逃跑。
于是,五六百人往各个方向纷纷逃窜,黄泉人没有凤惟的命令全都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车上看戏。
慕容彻眼睛一眯,既然凤惟刚才说了,西岐人的事,由西岐人来解决,看来她是没把他当成自己的皇妃了,心下叹了一口气。
内力运转全身,轻身飘起,他拿着一把长剑,调整一个方向,就这么轻飘飘的从逃跑人的头顶上飞过,所到之处,一剑封喉。
不到两刻钟,他一个人就将所有逃跑的人一击毙命,全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而慕容彻玄色衣袍上却干净无比,没有沾染一丝的血迹,可想而知他的功力有多么深厚。
他拿的那把剑的剑尖上滴着鲜血,暗红的鲜血滴在地面上立刻就融入了草地内,没有起任何的异动,慕容彻将剑扔到了一旁又跃上了马车。
凤惟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目光看向昏了过去的吴二爷,心下感叹,这人也是爱子心切,不过太过溺爱了,不管吴延巍想要什么,他都竭尽全力,就像现在想要她做妾,他老爹都不远千里赶来围住了她……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爱子的父亲而已。
她摇了摇头,也不打算要了吴二爷的命了,一挥手:“走吧。”
她都没有表态,众人自然不会自作主张给吴二爷补上一刀,反而是桑菊有些疑惑的瞟了眼那有些肥胖的身躯:“风扬,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杀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户罢了,难不成我还能怕他?就算他来寻仇,我也是不惧的,我仇人那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说的云淡风轻,桑菊却是不寒而栗。
马车渐行渐远,而身后那犹如修罗场一样的地方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黑色人影冒出了头来,她纤巧的身影,走到吴二爷面前,小巧的红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凤惟,我迟早要杀了你的。”
声音如百灵鸟清脆灵韵,她一剑就将吴二爷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鲜血如注喷在她的黑衣上,她却仿若未闻,像是把吴二爷当成了凤惟一般,又在他的尸体上砍了好几剑,只要凤惟放过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此时,付梓斯正在钻研着药方,付蓝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呼小叫:“不好了不好了堂弟……”
说着,他气喘吁吁的扶着肚子,在桌上猛灌了一杯茶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外面出事了。”
付梓斯不为所动,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揉了揉太阳穴:“堂兄,这几天不是一直出事吗,这瘟疫不除,哪天不出个一两件事。”
“这一次跟往常的小打小闹可不一样,以前这灾区是不允许出入的,如今更是封死了,而且还加强了守卫,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些难民们都说是要烧城了,如今两座城内都乱了套,甚至与守城的守卫打了起来,他们不要命的往外面冲,而且朝廷派来的人终归不是这些难民们来的多,所以难免有一些漏网之鱼逃了出去,如果让这些染了瘟疫的人跑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