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都这么高调。
毫不客气的说道:“慕容彻,你穿这么风骚的衣服干嘛?”
慕容彻皱了皱眉头:“风骚?”
他显然是不知道这两个字为何会放在他的衣服上,他低头瞧了瞧,并没有觉得什么,看向凤惟:“什么意思?”
凤惟并没有为他解释,她冷哼了一声:“你进来做什么?”
“皇位我已经退了,由我弟弟慕容子贤继任,不日便登基为帝。”然后他又从他的怀中掏出一块绢布,然后徐徐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娟秀的字体,这绢布在他手上看样子有两米左右,但是上面去写了满满当当的字,凤惟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
慕容彻又不急不缓的将绢布收了起来,然后递给了凤惟:“这是西岐一半的嫁妆和协议。”
凤惟听他这么说,直接摆了摆手:“既然是你的嫁妆,你就收着吧。”
转身就躺回到床上抱着被子继续睡觉,慕容彻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暗了暗,他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的布帛放在了她的枕头边上,然后他自己脱了衣服躺在了凤惟的身边。
凤惟自然感应得到他的一举一动,不过并没有感觉到杀机,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睡。
直到感觉到另一边床有塌陷的现象时立马就跳了起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瞪着慕容彻:“慕容彻,你竟敢爬我的床?”
慕容彻没有动,只是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皇妃了,既然如此,由妾身伺候陛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凤惟黑着脸:“下去,我不需要你陪着睡,今天我要一个人睡。”
慕容彻也是个有脾气的,他知道清河就看着这里面的动静,肯定也知道他进了凤惟的房间,如果他就这么走出去了,那以后他在凤惟心里的的地位……
他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任凤惟怎么叫喊,他都没有睁开。凤惟气呼呼的瞪视了一会,既然他不走,那她自己另开一个房间总可以的。
只是刚摸到床的边缘,却被慕容彻一把给抱在了怀里,一个翻转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凤惟真是又惊又怒,她双手抵着他,对他怒目而视:“慕容彻,你到底想干什么?”
“伺候陛下。”
“不需要。”
慕容彻眼里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这是妾身的本分。”说完这一句,凭着他的体力上的优势轻而易举的就将凤惟的唇瓣给含在了嘴里。
慕容彻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且昨夜他还是第一次尝到了甘露的滋味,也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一夜独处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凤惟是他爱的女人,没有哪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没有任何想法的。
他也知道凤惟身上有毒,虽然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但他可以肯定,凤惟绝对不会害他,不然的话,第一夜的时候以她的能力肯定会在药效发作之前将他给毒死了,但是没有,她让他进入了她,得到了她,所以他肯定,凤惟的心里肯定有他的位置,这么想着,手上的力度更加放肆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