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看到这里差点没笑出声,这慕容子贤人高马大的,还穿着将军服,做出这样一副小媳妇模样,还真是萌到爆了,这么想着,胆子也大了,她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在场的四人都转头,她察觉到这几人的视线,凤惟收了笑,尴尬的轻咳一声,而后目光狠狠的瞪向慕容彻身后的清河,不悦的说道:“清河,你什么意思?竟然没经过朕的同意就离开,想跟朕分手?”
一听到分手二字,清河连忙摇头,猛的窜到了凤惟的跟前,脸色惨白:“不……不是……我不想跟你分手,只是主人他受了重伤……”
凤惟冷哼:“难道朕没有受伤吗?”
清河的脸色更加白了:“……对不起,我……”
凤惟对他摆了摆手:“你也不用跟朕说对不起,你就给朕一句爽快话,你到底是西岐的人还是大雍的人?”
“我是你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你弃朕而去是何道理?能否解释一下?”
“……这是最后一次,我还了这份情,便跟西岐再也没有瓜葛了。”
凤惟差点没喷出老血:“报恩的机会什么时候没有?偏偏选择朕重伤的时候报恩,你是不是跟西岐谋划着什么?”
清河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凤惟知他性格使然,解释不清楚。
她的目光看向了慕容彻,慕容彻见她看过来,古井无波的眼神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两人沉默了一有一瞬。
慕容彻率先说道:“你……好些了吗?”
“哼,托你的福,朕恢复的还不错。”
慕容彻打量了她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刚刚来西岐的?”
凤惟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看慕容彻这么不上道,凤惟干脆直接说:“朕风尘仆仆的来西岐,作为东道主,难道你就让朕在这里跟你说话?”
慕容彻微微颔首,侧了一下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一次有了慕容彻的带路没有走多少弯路,很快就到了慕容彻行宫中,在场的人身份都不低,所以慕容彻选了一个圆桌,不分主次,围坐在一起,然后几人大眼瞪小眼,默不作声,直到宫女们上了茶水点心,众人才有事可做,喝喝茶,吃点心……
虽然没人说话,但是每个人的眼睛里时不时的闪过的神采都在暗示着他们心里的弯弯绕绕,凤惟想的就是大雍的瘟疫一事,也不知道这瘟疫付梓斯做的如何了。
如果再让瘟疫继续传染下去,这会有更多的百姓受难,民不聊生,到时候大雍国的国情估计要比柔然还要差了,起码柔然只是缺了树,死不了人,但是这瘟疫可不是种种花,种种草就能解决得了的,而根本原因就是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身上。
造成这一切的凤榆这一次她将所有的兵权都给挥霍光了,想来最近一段时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凤榆报复心极强,而且自尊心虚荣心高涨旺盛,这一次,本来可以以扰乱朝廷为名,将他斩杀的,但是朝堂中还有大半的人都是她那边的,如果不把那些老油条们给解决了,估计这大雍就会出现人才断层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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