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惟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句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她刚想着出去打仗,没想到慕容彻就派人过来了,难道是来下战书的?
她眼里的兴奋一闪而过,很快又面无表情对黑衣人说道:“你家主子让你来干嘛?”
黑衣人不说话了,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然后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凤惟看着面前的人,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才接过了信,上面龙飞凤舞张扬霸气的写着,凤惟亲启。
她有些黑线的拆开而信封将里面的十几张信纸拿了出来,一看,脸上更黑了。
信的开头就是不准让她做的事,比如:不准再纳妾,不准再接近男人,不也不准睡男人,更不要对男人表露出任何意思………就这些不公平条例写了整整十几张,信的最后才说明了这个黑衣人的来历。
这个黑衣人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暗卫,清河。现如今派他到她的身边保护她。
凤惟差点没气个半死,安插奸细安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也就只有慕容彻了,偏偏她还不能拿这个暗卫怎么样,因为信的最后最后也说了,他武功高强。
这一点也确实得到了证实,光天化日之下能悄而声息的来到御书房还能不让她知道,如果不是他故意泄露出气息,让她发现,她根本就是时时刻刻的在人家的监视下。
站在两国的角度上,清河也算是个使者了,不杀使者这是每个国家铁的定律,除非你这个国不想要了,等着五国围攻。
凤惟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家主子没事干嘛将你派来保护朕?”
“他不放心陛下,怕陛下沾花惹草的找男人。”
“砰”凤惟的脸变得通红,是气的。她找不找男人关他什么事?
清河依旧是面不改色静静的立在那里,凤惟觉得看到他,她的胸口更疼了。
她嫌弃的挥了挥手:“你以后还继续做着暗卫吧,在暗处,别让朕知道就行。”
“主子说了,让属下在明处保护陛下。”
凤惟眸光一寒:“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这是大雍的地盘,就算你武功高强,难道还能在百万人的攻击下活下来?”
对于凤惟的威胁,清河依旧是无动于衷:“主子说了,属下在踏进大雍的那一刻起,属下便是陛下的侍卫,任由陛下处置。”
“呵,这话说的真可笑,就算朕信了,你自己相信吗?谁会把自己的得力助手送给人?”
清河不吭声。
凤惟翻了翻白眼,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跟这种木纳的人接触了:“既然是任由朕处置,那么你继续做暗卫,待在朕看不到的地方。”
“在明处。”
凤惟咬牙切齿,这么不会变通的家伙……半晌才丢出两个字:“随你。”
她恨恨的又坐回了原位,而清河也寻了一个角落站着,如果不是特意去看,根本就没有人留意他的存在,这人隐藏气息的功夫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一瞥见那封信,凤惟将信折了好几折塞进信封内,然后又拿了几本书压在了上面,仍然不解气,又将几本书压到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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