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贤赶忙跑到慕容彻的营帐内,看到慕容彻脸色苍白,嘴唇微微泛紫,他连忙吼道:“军医呢?快叫军医,该死的。”
他扶住了慕容彻焦急的问道:“王兄,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慕容彻有心想回答他,但奈何他的箭伤让他痛入心扉,感觉整个胳膊都要废掉了一般,还忍不住哀嚎出声:“我…我没事……”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慕容子贤暴躁,又对着丫鬟大声吼叫,“军医呢,怎么还不来?”
那个丫鬟战战兢兢,抖着嘴唇说道:“已经…已经去请了…”
话音刚落,军医已经跑了进来,来不及行礼就被慕容子贤扯住衣领提到了慕容彻的床榻前,命令道:“快点给王兄看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发作了?”
军医额头上冒着冷汗,也顾不上擦,赶紧给慕容彻检查了起来。
然而却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只说是感染了。
“什么感染?感染能把我王兄疼成这样子?”慕容子贤的口水喷了军医一脸。
军医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微臣确实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了,确实是感染啊,王爷伤还没有好就去征战导致伤口崩裂产生了感染。”
慕容子贤抬腿踹在军医的胸口上:“真是废物。”
“子贤…不怪他…”慕容彻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便疼晕了过去。
“王兄?王兄?怎么啦?你怎么样了?”
然而慕容子贤怎么叫喊,慕容彻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唇上的紫色越来越深,慕容子贤眼里冒着火光,提着一杆枪就跑了出去。军营中看到这样暴躁的慕容子贤都退避三舍不敢上前拦着。
慕容子贤拉出一匹马就骑了出去,一路狂奔到大雍的城墙底下。城墙上的人一看到有人靠近,立马警觉了起来,并派人据禀报凤惟。
慕容子贤到了城门口就破口大骂:“凤惟!你这个阴险小人,你给我出来。”
“要是我王兄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你陪葬。”
“快给我出来,敢做不敢为吗?”
“……”
城墙上的士兵听着他不敬的大骂,竟然也开始反驳了起来。
“一个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脸来跟我们叫嚣?”
“就是,还不快回你的乌龟壳里面去,来这里找死吗?”
“哈哈………”
慕容子贤的大骂很快就被城墙上的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驳给淹没了下去。
慕容子贤的脸胀成了猪肝色,他恨恨的或紧的拳头。
这时,城墙上的士兵突然安静了下来,慕容子贤抬头望去,只见凤惟慵懒的抚着胸前的碎发对着他嫣然一笑。
“哟。这不是慕容子贤将军嘛?怎么单枪匹马的就过来了?你的西岐大军呢?”
“凤惟,少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给我王兄下了什么毒?把这药拿过来。
凤惟嘻嘻一笑,甩了甩她宽大的袖袍,嗤笑一声说道:“下毒?下什么毒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凤惟才不屑这样做。”
“哼,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看你做的娴熟得很,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还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陪葬。”
凤惟冷笑一声,干脆两手一摊,说道。“真没有,不信你过来搜身?”
“你…”
“从你的只言片语中,西岐战神是不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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