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慕容彻干咳一声,声音有点干涩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有劳你帮朕包扎一下吧。”
军医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给慕容彻的伤口上撒了一点然后拿出扎带给他包扎起来,谁知道他粗手粗脚习惯了,一不小心弄疼了慕容彻。
慕容彻忍不住皱眉轻唔一声,早在一边看这军医不顺眼的慕容子贤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这军医踹了个滚地葫芦,嘴里大骂道:“滚,滚,滚!今日就诊之事你要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狗头。”
军医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营帐,慕容彻皱眉道:“子贤,何必拿军医出气呢,吃了败仗是朕统领无方之过,与他人何干?”
“皇兄休要自责,胜败只是兵家常事,要怪只能怪凤惟这个臭女人太过阴险狡猾!”
慕容彻叹了口气说道:“她能坐上大庸的帝皇之位自有她的过人之处,只是朕没想到她带兵打仗居然也如此厉害,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慕容子贤怒声道:“皇兄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叫本王看这个女人只会玩些阴谋诡计,排兵布阵什么的她根本就不懂,要不然她为什么不和咱们正面展开厮杀呢,像她这样偶尔赢上一两场小战还可以,但是根本左右不了战争的大局。”
慕容彻依然摇头道:“不然,兵者诡道也,朕觉得这个女人对天时地利把握的相当精准.”
慕容子贤急道:“皇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吃了两次败仗真被她吓住了不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前两次吃亏就吃亏在太轻敌上了,凤惟这个女人不可小觑,”慕容彻面色凝重。
慕容子贤心中一震,似乎找到了事情的症结,他点头道:“说的是,我们以前确实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慕容彻沉思不语,过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道:“子贤我问你,大庸国一向冶炼技术不佳,所以此次出征之前朕早已下令封锁了他们国家的商路,那些武器贩子是不可能提供给她武器的,可是这次大战大庸的士兵放箭如同飞蝗,一点也不心疼,这是何故?”
“这……”慕容子贤一下被问住了,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他哪有心思去想呢?
“还有我们的探子来报,说是大庸今年干旱,收成减半,凤惟这次亲征只带了半个月的粮草,为何她却要与我们打攻坚战,似乎想长期打下去,她的心里到底在打社么注意?”慕容彻再次发问。
“这……”慕容子贤再一次张口结舌答不上来,经过慕容彻一提醒他才发现凤惟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点深不可测。
“好了,你速速派人查清楚这两件事,在这两件事查清楚之前,我们按兵不动。”慕容彻命令道。
“是,皇上!”慕容子贤抱拳道,然后匆匆走出营帐办事去了。
慕容彻舒展了身子躺在自己的虎皮交椅上,脑中又想起了今日在城墙之上凤惟的惊鸿一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