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情绪归根结底是一种在脑内的,某一部分液体大量分泌的前提下,产生的类似于应激
反应的行为和本能。但是在特定的人身上,这样的本能有时候会突破人体的界限,像辐射,像体味一样挥发到空气里,比如这个忽然打断了姬神的说话,仅仅听到其猛烈的呼吸声,就能够感受这个还未露面的人或者什么像是人类的生物,情绪正处于极端的狂躁中。
"可恶!不过是一些工具,为什么会这么沉啊!你们这群可悲的残料,居然还敢拖伟大的我奥雷欧斯的后腿!...嘻嘻..哈哈哈~后腿?扯我后腿?真是太滑稽了,奥雷欧斯伊萨德!现在你可是连让人家可以扯的后腿都只剩下一只了啊!那个可恶的魔法师!居然敢烧断我左边的手脚!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废物一样的家伙那么没用!我才会受这样的罪,你们这些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臭小鬼!看我把你们通通溶解掉!"沙哑的如同生锈的锯子在互相摩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楼道里不停的左突右穿的回响着。
"呜哇.."休脸上难看的捂着自己的耳朵."我其实对那种像是指甲刮黑板或者摩擦塑料气球的声音完全没辙,这个已经是属于精神污染的级别了吧.."
还没有等到来自上条的新鲜吐槽,唰的一声,伴随着像是在拖拽什么东西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个造型清奇的男人从上楼口冒了出来。
"这个是....这间补习班连残疾人的补习业务也有办理吗?真是..嗯....真是把薅羊毛的技术扩展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啊。不仅一般学生,连残障人士都羊毛都不放过。"这一次,就连上条也没有做出像是身体反射一样的吐槽表情。
因为这个忽然出现,染着一头绿油油大背头的外国男性。虽然穿着一身看上去很合身的白色西装,左腕和左腿却都从根部被切断。尽管断面非常的平滑,而且好像是因为某种原因,肢体的断面因为碳化而没有失血。胡乱的插着一根纯金色的棒子来当做假肢。看起来相当疼痛的样子,但男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更多的只是对某个人的憎恨和执念。疯狂,痛苦,快乐与狂乱融合在一起的情感,在被汗水弄的湿哒哒的脸上显现出来,形成了非常夸张的表情。
可是尽管是如此一个肢体残疾,精神方面好像也有些问题的男人,却让休和上条都不禁意间绷紧了身体。这个自称奥雷欧斯的外国人,那看上去有些粗制滥造的假肢上,正挂着数名浑身冒着鲜血,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被奥雷欧斯仿佛垃圾袋一样随意在楼梯上拖动着,身体不停的在起伏不定的楼梯上撞击,鲜血随着撞击一次又一次从身上的各个毛孔里挤了出来。
好像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发现了楼道里还有其他能够自由行动的人出现。"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男人精神癫狂的大吼道"为什么你们还可以自由的行动!这里应该只有魔法师才能正常行动的地方!嗦嘎嗦嘎!我知道了,你们是跟那个火焰魔法师一伙的入侵者对吧!"男人的嘴里飞快的冒出一个接一个的单词,根本就没有让其他人回答的余地,虽然休也并没不想回答这个男人的任何问题。
"你把这些学生怎么了?"上条紧紧捏在一起的拳头不时发出骨节交错的声音。
"怎么?你对我处理我自己的'材料';有什么意见吗?不过是个门外汉一样的家伙就想对我这个伟大的奥雷欧斯炼金术师说三道四了吗?而且你干嘛要看着这些材料!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你明明看到了我的'瞬间炼金';已经对准了你,还敢这样捂着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还显得那样从容不迫!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你们这些根本无法使用魔法的家伙也敢小看我奥雷欧斯伊萨德!"
男人癫狂的声音让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后退了一步总算压抑下了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毕竟那个男人的手里还有好几名受创严重的学生,而且精神状态而非常的糟糕,要是自己随便行动的话说不定会让那些无辜的少年少女受到进一步的伤害。上条则是听到男人自报姓名的时候,露出了有些震惊的表情。怎么了?这家伙真的是那种在新闻里也播报过的精神病患者么?连刚刚失忆又不学无术的上条也听过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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