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上官飞忽地站起来,笑吟吟地道,好,悍妇捉奸,何尝不是一出好看的戏码?
两人悄无声息地跟着几个婆娘来到一条小胡同,再沿着胡同走了大约二十米,便来到一家矮门户,只见那龅牙婆娘十分有经验地指挥,“阿梅阿兰,你们到胡同口拦住,阿竹阿菊,你们到矮墙下蹲着,要是有人翻墙出来,往死里揍。阿月,你来扮男人的声音。”
希乐和上官飞惊愕了,捉奸,竟然如此部署周密?一个乡间妇人,也有此等谋略,失敬啊!
几个婆娘不发一语,连忙按照龅牙婆娘所言各自到岗位守候。
那厚嘴唇婆娘端了端胸前的凶器,气一沉,张开便只闻得一阵沙哑的男声传来:“彤,开门,我回来了!”说罢,用力敲了几下门。
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厚嘴唇婆娘不慌不忙地道:“彤,再不开门,为夫可翻墙进去了哦?”
屋子里沉静了一会,便听闻有细碎的声音响起,厚嘴唇婆娘冷笑,退后一步让那龅牙婆娘走近门前。
过了一会,屋子里传来抖索的声音,“是谁?”
厚嘴唇婆娘又道:“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夫君回来了。”
门咿呀地拉开一道缝,一个模样俊秀的女子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后,外面漆黑,看不请来人,但是听闻矮墙那边传来一阵暴锤的声音,便立刻有人喊道:“抓到了,阿珍,冲进去!”
龅牙珍大脚一踢,门“碰”地开了,门向后弹,撞在女子的胸前,女子哎呀一声跌倒在地,露出大半个*,她也顾不得了,连忙站起来往屋里跑去,只是她弱不禁风的身子如何跑得过龅牙婆娘,只见她才跑出两三米的距离,便见龅牙珍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女子一声哀鸣,重重地跌在地上。那龅牙婆娘顿时坐在女子身上,照着女子的脸左右开弓,一边打一边痛骂:“让你不守妇道,让你背夫偷汉,让你招惹我男人,你这狐狸精,贱胚子......”直得打那女人哭爹叫娘,左右邻居都起来查看为止。
而那边矮墙下截住的男人,也被两名婆娘一顿好揍,哀嚎声连连。
希乐和上官飞看得目瞪口呆,好不过瘾。
邻居一名年纪稍长的妇人过来劝道:“这位夫人,别打了,一会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龅牙珍闻言,才放开她,但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下流无耻一天没了男人活不了的贱货,肮脏不堪,比窑姐更下流,人窑姐都知道是为了银子没办法,你是天生犯贱,是个男人都合适,一文不值的烂臭x......”
龅牙珍言语粗俗得让在场的邻居都不禁掩嘴偷笑,指点纷纷。然后她再蹲下身子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呸了一下,出到门外揪起那半死的男人又是一顿暴锤。
希乐和上官飞看那被打的女子,那姣好的面容如今只能用猪头来形容,鼻青脸肿,鼻子流着两行鼻血,眼睛愤恨地看着你几个婆娘,她衣衫不整,上半身几乎裸露了,那洁白的身体果真有勾引人的资本,连希乐都看的津津有味。
“不错!”希乐蹲在瓦房顶上,推了一下身边的上官飞,“如何?”
上官飞摇摇头:“下等货色!”
“然则,你见过上等的?”希乐连忙追问。
“阅女无数!”上官飞得意地说。
希乐邪睇着他,“好不要脸!”上官飞见人群渐渐散去,他执起希乐的手,往地下一跳,也消失在暗夜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