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朝文武,还有谁值得朕信任?”
“我意建一机构,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人员从大内侍卫中选拔,但目前还缺少一人担当指挥使,元芳智勇双全,可愿担当此任?”朱承德郑重问道。
李元芳一脸正色:“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敢问皇上,此部门可有名字?”
朱承德目光划过一旁放置的锦衣,嘴唇微动:“就叫锦衣卫吧。”
……
“启禀皇上,太傅求见。”小桂子低着头恭声道。
“他怎么来了?”心中暗自思量,朱承德嘴上却不慢的应道:“快传。”
“微臣见过皇上。”叶宇龙行虎步站在朱承德面前,气宇轩昂,衣着高雅,眉目间更带着一丝文臣少有的威严之色。
自古以来太傅就有太子半师的称呼,所以先皇在挑选太傅的时候更是慎之又慎,生怕带歪了太子。
叶宇虽出身文官,但也精通兵事,曾经带兵镇压过地方叛乱,文武兼备,如今更不过四十,先皇正是打算将叶宇留给朱承德。
只不过正所谓终日打鸟总有被鸟啄眼的时候,先皇在位的时候叶宇还老老实实的,等到先皇一去世,叶宇就转身投靠了东海派,把朱承德卖了个干净。
这是白小生安排在叶宇身边的内应传来的消息,朱承德虽然不会全信,但心里也已经做了准备。
“老师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见学生了?”朱承德坐在龙椅上笑道,给小桂子一个眼神,小桂子立即心领神会,搬来了一个凳子,递给了叶宇。
叶宇也不客气,直接在朱承德面前坐下来,放好朝袍,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还不是皇上给微臣找了一个得罪人的活?微臣这不是来找皇上请辞了吗?”
朱承德眼底闪过精光,突然伸手抓住叶宇手臂,脸上泪如雨下:“父皇突然驾崩,朕已经没了一个父亲,师父师父,长师如父,难道连老师也不愿帮承德了吗?”
叶宇急忙起身,连称不敢:“皇上若有所托,微臣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只不过老母病逝,还请皇上允许微臣回乡丁忧。”
丁忧,若有官员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叫丁忧。
叶宇今年四十出头,若有父母,也该接近六十了,这个时代,五十岁都已经算是老人,叶宇父母也差不多该去世了。
为父母守制,此乃孝道,就算是朱承德也阻止不得,宽慰两句,最后目送叶宇离开。
待到叶宇离开,朱承德坐在龙椅上,手指敲打着椅案。
半响,龙椅上出现一个空洞,朱承德将早已经写好的纸条放了进去,然后谨慎关上。
当做完这些,朱承德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香风,朱承德更是从中嗅到了一丝血液的腥味。
“你受伤了?”
朱承德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转过身,当初被他派出去的黑影正靠在柱子上,晶莹的血珠正顺着她的手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