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矛刺得神完气足,风声虎虎,曹洪丝毫不怀疑这一下要是被刺中的话必然会在身上多一个血窟窿,但是他知道,这一下,铁定刺不中。
八面汉剑再次出鞘,直直劈在了廖化刺来长矛的矛尖之上,叮地一声轻响,廖化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去势生生一顿,接着‘哇‘地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下把廖化的喽啰们震惊了,在他们眼里,廖天王就是无敌的存在,当初来到武平县教训那群狗官和乡绅的时候一拳一脚就能打残一人,扑人立跌,击人必倒,但是现在,居然被这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给打伤了,别人还只用了一招。
随着廖化喷出鲜血,胯下瘦马吃不住力人立起来,加上他血气翻涌,马上座包也非常简陋,所以再也无法在马上坐稳,在马人立而起的一刻,廖化也滑下马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曹洪静静看着对方,任由受惊的瘦马离去,只是含笑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廖化。
打了几个滚后,廖化的气顺了过来,用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此时他的眼中竟是不可思议,自他1岁跟随黄巾军大方渠帅张曼成起义后武艺一路暴涨,后来黄巾起义失败,他流浪到了武平县,凭一人之力打走了地方官员,打服了乡绅,在这里称王做主后纠集了一批乡间闲汉,两三年间无人可敌,却不想今天居然一招就被人收拾了。
在他看来,教授他武艺的张曼成是无敌的,当年如果不是对方人太多,张曼成又是首领,被重兵围杀,说不定还能逃出重围,大方渠帅张曼成纵横荆州无人能敌的印象已经深深刻在了廖化心里,但是现在,张曼成的形象已经被眼前这个衣饰华贵,神态倨傲的年轻男子代替。
一把超过六尺的八面汉剑,一身蜡白色的丝绸长袍,一个高高立起的鹊尾冠,撑着一匹高头大马,相貌清秀,身材高挑,眼神倨傲,在廖化的心中,这个人才是无敌的。
曹洪一剑把廖化劈下马来,是得益于自己高于廖化的武学境界,炼气化神和炼精化气的区别就在于对气息和力的运用,曹洪能够轻易地配合自己呼吸调动肌肉,骨骼的爆发力集中于一点劈在廖化的矛上,又因为他过人的眼力看出了廖化长矛刺出最弱的时机,才能收到这样的效果。
武学境界和武学知识让曹洪一剑而胜,如果换成一个没有达到过武学至高境界的人来和廖化对敌,就不至于有这么轻松了,也许需要个三四招,甚至十招。
廖化一抹嘴上血迹,把长矛丢到一边,‘噗’地一下跪在曹洪面前,抱拳说道:“公子!廖元俭愿为马前小卒,终生为公子之奴,请公子收下小的吧!”
在兵荒马乱的年头,依附一个强有力的人,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不用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但是前提是你要有别人看重的本事,显然,廖化觉得他有,至少他的身手很好。
曹洪含笑收剑,说道:“要为吾牵马执鞭么?”
廖化大声答道:“那是小的三生有幸!”
曹洪问道:“那汝麾下儿郎如何?”
廖化跪着转过身,对众手下喝道:“兄弟们,今日我廖元俭要终身侍奉这位公子,不再做你们的天王了,诸位保重吧,抛弃诸位是我的不是,在这,给汝等赔罪了!”说完廖化咚咚咚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曹洪的门客们齐齐动容,心中暗赞好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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