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此时,又有数道遁光朝他们飞来。
不一会儿,十来个金丹停在陈弘面前,这些人停在空中分成三拨。以陈弘为首的差不多有五个人,还有各四个金丹分在左右,他们似乎不是一起的,为首的都是和陈弘一样的金丹后期修为。
陈弘显然认得他们,在他们来了以后,陈弘率先向前一步,另两位金丹后期也往前了一步。
陈弘先说话:“钱兄,张兄,这,,这下面是怎么回事?是你们找来的人吗?”
另外两人其实是凉山另外两个行会的司牙,姓钱的叫钱光,河工的头。姓张的叫张貌,丹药行的头。陈弘负责灵植夫,还有一个叫赵凯,是矿工的司牙。
这四个人基本上就是东方家的外围干部。东方家直接领导他们四人,他们四人负责底下事务,这就是东方家在凉山的统治方式。
钱光摸摸脑袋:“陈兄,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你找来的人呢。那个李通否认的时候,我们还不信,现在我们信了,,,但是信了也没用了,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办?”
陈弘低着头想了想:“要不这样,赵凯在哪儿?在矿里吗?我们不如这样,先去和赵凯汇合,然后我们集合人马一致对外,先把外人清光,然后再说其它。”
另外两人没说话,表情有些阴郁,李通过来低声跟陈弘说:“头儿,赵司牙死了,谁也说不清怎么死的,反正就是死了,现在矿工都说是我们的人害死的赵司牙,他们现在把矿封死,谁来也不开。”
陈弘一惊:“怎么回事?!赵凯可不是弱手,论修为他是咱们四人之首,他怎么死的?死在什么地方?”
一直没说话的张貌指了指下面:“就在矿洞外。当时我和老钱都不在场,后来听手下人说,因为人越来越多,老赵想出来镇压场面,结果,,谁也没留意怎么回事,老赵死得无声无息,然后矿工们就炸了,有人说是你下得毒,把老赵毒死了,因为之前他和你喝过酒来着。”
陈弘点头:“对,是,我是和他喝过酒,但我干嘛给他下毒啊?以我们俩的交情至于吗?我图什么呀?我和他喝酒的时候,还没发生这些事呢。”
李通把手一摊:“但现在说不清了,矿工们认了死理,现在他们谁也不信了”。陈弘想了想:“老赵的尸体呢?咱们验验尸,不就知道死因了吗?”。李通还是两手一摊:“被矿工们抢走了。”
陈弘紧闭着嘴不说话了,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怎么个问题,他一时半会儿还理不顺。因为有问题的地方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
钱光:“现在怎么办?老陈你主意多,你出个主意?实在不行,你媳妇不是东方家的人吗?你找找东方家的人,让他们出面,应该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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