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澜惠交接了府务,钮钴禄氏就一直没机会说这事。等到晚上四阿哥回来后,当先跟澜惠说了传言的事,还问澜惠想要怎么处置。澜惠笑眯眯的说道:“那就送庄子上去吧!”
四阿哥听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澜惠心里面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了一口。
四阿哥见澜惠也不开口,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钮钴禄氏有喜了。放在庄子上不大好,还是禁足在府里吧!”
澜惠听了四阿哥的话心里一阵发冷,握着茶杯的手指用力的微微发白。本想装装惊讶不知道钮钴禄氏有喜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做。只是胡乱的点点头,然后就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今个妾身身体不适,爷去妹妹那休息吧!”
四阿哥闻言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见澜惠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这才停下步伐,双眼无神的看了一会前方,半晌才回过神来,轻轻叹口气后回书房了。
从这天开始四阿哥和澜惠就开始了冷战,澜惠虽然面对四阿哥时还如以往一样,但对四阿哥的碰触十分抵触,四阿哥也不喜欢勉强,从那晚开始就在书房休息,没再去澜惠的卧房。
过了没几天德妃就招澜惠进宫了,澜惠穿了一身姜黄色绣莲枝旗服,两把头上插了一支五蝠临门的金钗,耳朵上缀了三对东珠耳串,带着珊瑚和翡翠就进了宫。
到了永和宫后,就见德妃身边的老嬷嬷正在外面等着,澜惠微微一笑寒暄道:“劳嬷嬷在这久等了。”
老嬷嬷笑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当不得四福晋夸奖。四福晋请进吧!主子等了一直盼着您呢!”说着她笑着给澜惠掀了帘子,等澜惠进殿之后才随后而入。
澜惠一进门就对着德妃行礼道:“儿媳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德妃忙招手说道:“快起来,别多礼了,到额娘这来。”
澜惠淡笑着起身走到德妃身边,德妃就忙叫吩咐春雨给澜惠搬锦榻,看着澜惠坐在她身边后才说道:“真是辛苦你了!”说着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澜惠的手。
澜惠微微有些讶异,她本以为德妃今个叫她进宫是要训斥她的呢!不过现在看这样子又不对劲。
德妃并没等澜惠说别的,依然柔声说道:“额娘听老四说你因为府里长时间没动静,特地去京郊礼佛了。也是你心诚,这不老四那接连出了喜讯,也让额娘放下心了。”说完仔细打量澜惠的面容,心疼的说道:“瞧你,吃了三个月的素都瘦了,额娘这还有点阿胶,一会你拿回去补补身子。”
澜惠微微低着头,害羞的说道:“这都是儿媳应该做的,妹妹们一直没动静,儿媳也是着急的。”
德妃好似很满意澜惠的态度,又夸奖了一番后才放澜惠回去。澜惠出了永和宫后,身边的珊瑚不禁担心的问道:“福晋,这次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娘娘没为难您吧?”每次陪澜惠进宫时间都很长,基本上都要在德妃面前立大半天的规矩,今个澜惠这么早就能脱身,珊瑚不禁担心的问了一句。
澜惠看着珊瑚和翡翠担心的样子,手抚着脸蛋笑着问道:“你们看我和三月前比瘦没瘦?”
翡翠见澜惠心情很好,并不像被德妃为难的样子,也凑趣道:“奴婢瞧着福晋现在刚刚好,之前还是瘦了一些。”意思是澜惠比之前胖了。
澜惠呵呵笑了笑,甩着帕子带着一头雾水的两人回府了。弄得珊瑚和翡翠面面相觑,满脸疑惑的跟了上去。
澜惠走了之后德妃的脸色就落了下来,老嬷嬷撵走殿内的奴婢后,走过去亲自给德妃斟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叫道:“娘娘,喝杯茶吧!上好的大红袍,是四爷特地孝敬您的。”
德妃叹了口气,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说道:“要不是老四现在的情况需要她们家人出力,本宫何苦在她面前赔笑。她害本宫成了嫔妃的笑柄,本宫竟然还要想办法为她开脱,连句斥责的话都不能说,真是……”德妃说着说着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老嬷嬷忙去八宝阁内取了一个锦盒,从里面捏出一粒药丸,伺候着德妃服了药,然后又扶着德妃躺下后才劝道:“娘娘先忍忍吧!现在皇上对四爷很是看重,老奴瞧着四爷并不一定没机会。只可惜四爷在兵部没什么人脉,还要多依仗岳家的。而且四福晋对十四爷也很是照顾,十四爷是个喜武的,皇上刚把他安排到西山大营,费扬古大人也能指点一番不是。”
德妃躺在那叹气说道:“我怎么就生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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