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唐皎耳朵一热,听得有点儿心猿意马。
可他贴过来的时候,那熏人的酒气还是把她差点儿弄吐了。
不知道是不是孕吐那个反应,唐皎粗鲁地把他推开,爬起来喝水。
刚把那反胃的感觉压下去点儿,他又贴了过来……不依不挠。
一遍一遍“皎皎”这样呢喃着。
“不行啊木耳,你不能碰我!”
他就问:“为什么。”
她说:“我怀上了。”
他顿住了,唐皎以为他懂了。
可事实证明,男人醉酒的时候,你就别指望他能听得懂人话。
他的口水沾得到处都是,他带着酒意低低的笑:“别急,让你怀。”
唐皎咬咬牙,把心一横,对着他的后颈,连着就是两个手刀。
第一次使的劲道不够,第二次下重手,总算给劈晕了。
她推开他,整理衣襟,看他呼呼大睡还打着酒酣,气得肝疼:“猪!”
……
日上三竿,窗帘被拉开。
阳光照射进来,刚好照在他脸上,慕皑不适地皱紧眉峰。
跟以往宿醉有点不同,因为他的后颈好疼,腰上也有点疼。
他翻个身,看到她拿着拖把经过。
“师父?”
“哼。”唐皎白他一眼,直接走了。
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儿的慕皑慢吞吞地爬起来,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被子下的自己现在是光着的。
腰上那里紫了一块,好像被掐的。
都是夫妻了,不至于做那码事儿还被她掐了吧。
话说,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该不会又是她在上面?
他简单冲了个澡,穿身休闲衣,扭着脖子出了卧室,在厨房里找到她。
“我手机呢?”
唐皎切着甘蓝:“书房里充电。公司那边我说过了,你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