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一听就怒了:“王八蛋!你们这些有钱人竟然草菅人命!”
闻雯在张恒怀里跳起来:“姓慕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放开我!”
一把伞撑在了唐皎的头顶,慕静挽住她的胳膊:“嫂子没事吧?”
她摇摇头,看了两眼时耀。
“草菅人命?你有证据?”慕皑接过保镖手中的雨伞,缓走两步:“说出这句话,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张恒立马焉了,他不能对峙公堂。
“慕大哥这是干嘛,我们……”时耀顿了顿,想到上次射击场一事,笑笑继续:“我们,还有你们,都是来悼念亡魂的,何必这么剑跋扈张呢。”
试探明显,慕皑挑眉:“悼念?”
时耀扫了一圈:“怎么你们今天穿得这么死气沉沉的,不是来悼念?”
慕皑一愣,竟敛目大笑,就在时耀他们莫明其妙的时候,看守墓园的守墓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不穿黑白色,不能进来!快点给我滚出去!这是对亡者不敬!”
时耀脸一黑。
“这里是新山墓地,自有规矩,连家二公子不知道吗?”慕皑看着他们都在脱外套,露出里面的暗色毛衣,摇头啧啧道:“小年轻啊。”
时耀刚要回怼。
守墓人的手就指过来:“你是怎么回事?蓝色外套也不行,出去!”
时耀咬牙,开始脱外套。
慕皑见此笑了笑:“那你们慢慢悼念吧。戏也看完了,咱们走。”
临走前,他看了眼闻雯,暗含警告意味的眼神,时耀他们都看见了。
出了墓园,后有保镖追了过来,禀明已经跟守墓人交代清楚,绝对不会泄露此前安葬前后的事情。
虽说闻雯是故意说的那些话,但到底说进了简易臣的心里,瞧他此时一脸内疚、痛苦就明白了。
一群人分几辆车离开。
车后座里,唐皎无声抹着眼泪,旁边的慕皑把她捞到怀里:“回家?”
她就摇摇头,方才那一刻竟感觉心里某处叫做‘友谊’的地方塌陷了。
她说:“我没办法浪费时间再去交苹果以外的朋友……”
他说:“好,我无条件支持你。”
那些过往,那些被利用,那些掺杂着利益和虚荣的算计,绝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