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皎咬着香烟,两手放在牛仔裤的钮扣上,好像刚提上裤子,一脸惊恐:“里面有条蛇!我怕那东西!”
“m个b的!胆小鬼!”
女子骂了句,一脚踹开厕所竹门,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儿:“蛇呢!?”
语毕,脖子便被贴上了冰凉之物。
“滚进去!”
唐皎语气狠厉,仔细警惕着女子的反应,见其有反抗的动作,立刻对着女子的后膝窝踹了一脚,直接把人踹了进去,四方竹厕晃了晃。
女子双膝跪在茅坑两侧,回首阴冷地笑,脖子也因方才想反抗而被划了一道伤口,女子抬手取下嘴里叼着的烟:“原来是个练家子。”
唐皎本就不欲多废口舌,方才进来,厕所垃圾桶里除了纸还有套。
很多用过的套,几欲作呕。
不管她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干净的人!干净的事!
她收回匕首时,女子将指间烟头弹了过来,唐皎敏捷地侧身躲避。
三分钟后……
她从厕所出来,瞥了眼坐在茅坑中的女子,头上扣着垃圾桶,纸、套散落一身。她面无表情地关上门,用女子之前拿着的锁把门锁上。
手刀劈晕一个人,可以晕厥两个小时左右,她深有体会,只不过上次因为药物的关系,提前清醒。
她特地搜了这方面的知识,趁着只有两人,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竹屋有四五间,其中一间还在冒着炊烟,唐皎直接走了进去。
正在灶台后烧火的女子见到她,面色微变:“你怎么出来了?”
并没有多做掩饰,用的是“你、出来”而不是“唐小姐、过来”。
唐皎大眼一转,晃悠悠地去拿了灶台上的大号铁勺,偏头看向从灶台后走出来的手执烧火棍的女子。
她笑:“躺了几分钟,又饿了。过来看看你烧的什么,有没有加料。”
女子眸子一眯,烧火棍握紧:“你把她怎么了?你是警察?”
唐皎掂量着铁勺,还是笑:“我是警察怎么了,你们怕警察?”
女子啐了口唾沫,冷哼:“怕?看看是你怕,还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