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公路好似看不到尽头。
一辆白色加长越野,所过之处金黄飞舞,两旁,是整齐排列的枫树。
夕阳西下,直到最后一缕霞光隐没于地平线时,车子才停靠在路边。
等了几秒,越野车的前后车门几乎同时打开,两男两女相继下车。
“草,废了……”简易臣忍不住在瘪了的后胎上用力踹了脚。
“天色不早了,抓紧时间。”慕皑也是无语,在车身上随手拍了下:“打哪儿弄来的病西施,糟心。”
简易臣一副懊悔样:“我爸的车,几年没开了,但一直有在保养。”
谁知道是个温室里的花朵,随便跑了三百来公里,就tm焉了。
车屁股后头挂了个备胎,两个大男人合伙搬下来,拿工具开始换。
摇着千斤顶,简易臣还环顾着在四周望了一圈儿:“这是跑到十万八千里方便去呢,人都见不着了。”
慕皑手握扳手,挨个拧螺栓:“让你看见还怎么方便,白痴问题。”
“荒郊野岭的……您老人家听不出来我这是关心的语气么?”简易臣接手坏掉的轮胎,滚其到一旁,又马不停蹄地返回去,帮忙搭把手。
“你也知道荒郊野岭……关心的语气我倒是没听出来,不过想要干点什么的语气,我倒是听懂了。”
拧螺栓的时候,慕皑抽空睨了他一眼,见他蹙着眉一副沉思的样子,已是不太愉悦:“你们怎么玩是你们的私事,我管不着。不过,你要是惹她不高兴,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简易臣一愣,似乎想不到爱一个人可以到这种地步。那他和闻雯呢?
不知道是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她过于听话,失了恋爱前的真实。
所以,他想借此机会带她出来,借此机会……弄清楚一些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她们还是没有回来,简易臣忍不住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