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很快被检察院的同志给拉开了。”陈述敛下眉眼,心里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告诉皑哥她有精神疾病的事情。
忽听一声低沉的冷笑,衬着男人冰冻三尺面容,无端冷酷。
“接着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慕皑点了根烟,静静抽着。
静静地听着陈述的陈述。
然而,陈述知道的也不多,查到的东西寥寥可数。他说:“林企和魏企,因为魏姓嫌疑人使用不正当的胁迫手段和林氏千金离婚,导致双方人员直接撕破脸,魏企更是频临破产。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应该和唐小姐脱不了干系。”
虽是不同行业,但魏企频临破产的这件事,他昨日才在报纸上见过那几个黑体大字,只是没想到造成这一切的是她。
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置魏企于绝境?或者严格来说,她为什么要置魏观止于绝境?
慕皑看向了陈述,眼底透着询问,陈述对此讪讪地咧嘴一笑。
“皑哥,您别看我,我今儿来找唐小姐就是想问问这件事。”陈述到底有些心虚,他觉得自己应该把知道的告诉皑哥,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背着当事人暴露她要隐藏的事。
或许,他这么做,是为了那可笑的被扼杀在泥土中的,尚未发芽的初恋的种子?
短暂的思忖,慕皑问:“姓魏的玩意儿主治什么?被威胁、逼迫的病人有没有提供有用的证据?”
陈述微顿,摸了根烟抽着,缓解紧张,斟酌了一下才答:“主治脑、脑科。被威胁逼迫的病人提供了不少证据。”
慕皑的视线落于陈述有些不自然夹烟的手上,问:“判不了案?”
陈述:“虽然证据是实锤,但魏姓嫌疑人对此并未承认,律师拖着,不仅判不了案,结不了案,能不能定下犯罪成立都是个问题。”
慕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昨晚,魏姓嫌疑人在又一次拷问中,提出反驳证据。检察院的同志们今天前去取证。”
陈述解释:“他言辞凿凿,信誓旦旦,不慌不乱,恐怕这所谓的反驳证据十有**可以让其罪名无法成立。这也是我今天来这里找唐小姐的第二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