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又轻笑了声:“莽莽撞撞的。我在外面的早餐店等你,快点下来。”
“好,知道了。”
电话一挂,她立刻挣扎,羞恼又气愤:“你太过分了!”
慕皑“呵”地一声:“我过分?师父背着自己的未婚夫跟我在这里极尽亲密之事,不过分?”
唐皎脸色一冷,也不欲现在就跟他争辩,待今日的事情结束,她再和他好好解释。
“把你的手拿开,从我的身上下去,我要起床了。”
她的表情太过冷静自持,眉眼神色偏冷。慕皑到底有些受伤,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的手从她那仍旧干燥的地方移了开来,挫败的低下头,自嘲轻笑,俯首狠狠地咬了一口,听到她的痛呼时,迅速松开。
“师父,你真是铁石心肠。或许说,你有心肝吗?”
他翻身下床,套上浴袍,拿着他的手机和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
唐皎兀自愣神在他的质问中,直到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她摸索着提上底裤,掀开被子慢吞吞地下了床,低头瞧见身上诸多暧昧的吻痕,心里想,今晚他若想要,便给他好了。
——
上午九点半多,两人抵达民政局正门。台阶下,魏观止弯着一边胳膊,温和道:“挽着我,嗯?”
唐皎将冲锋衣领口的最后一小截拉链拉到最上面,双手抄进了衣兜,抬脚迈上台阶,拒绝的口吻略显无情:“你以为参加晚会?”
魏观止也不生气,三两步追上她,伸臂一搂,搂着她的肩,附耳笑说:“小嘴倒是能耐得很,今晚就搬去我那里?”
唐皎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余光瞥见他左手中拿着的本子,故作镇定问:“那是我的康复证明?”
两人在入门处停下,魏观止将手里的本子打开给她看,却并不给她,说:“有了它,你以后就是个正常人,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跟在我身边,我有办法让你成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女人。”
他合上证明,双臂从她纤细的腰间环过,嘴巴已经快要贴上她的耳朵,暧昧道:“你的爱情只有我能给,只有我给的爱情,才能让你彻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