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闭嘴!”
谷心蕾哼了声,“谁敢?”
桑兰琴皱了皱眉,嘲笑着:“他们都敢把你抓进派出所了,你说,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这是在首都大院,是条狗都认识你?”
谷心蕾悻悻的,想想也是,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哼了声,“可我不能就这样凭白让人欺负了啊。”
“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桑兰琴厌烦了她的胡搅蛮缠,故意威胁她,“你以为,闹到你爸那儿去了,就解决了吗?你爸是什么身份的人,你以为,他会为你强出头?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想到父亲的严厉,谷心蕾闭了闭嘴。
“还有,很快就是选举了,”桑兰琴说,“肯定有人巴不得能揪出你爸的把柄……”说罢,语气稍稍好了一点。“心蕾,你说你爸要是为了你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把选举的事给弄砸了……你说会怎么样?”
谷心蕾这猪脑子还真被唬住了,指了指派出所,“可我刚刚已经给他们说了谷永淳是我爸……”
“没事的,”桑兰琴见唬住了她,也就劝道:“我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了,让他们谨言慎行。放心吧,他们不敢胡说的。”其实,她到派出所时,听到那些警察在开玩笑,把谷心蕾说的这些话当成笑话传。
“伯母,谢谢你。”谷心蕾感激的说,“要不是你,我这次就闯祸了。”
“没事的,”桑兰琴说,“下次记住就好了。”
“伯母,以后让时洲必须和我回首都定居,”她想了想,厌恶的看着身后的派出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太糟心了,“我才不要在这里生活。”
“到时再说。”桑兰琴在心里冷笑,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她哪儿还敢跟她结盟?怕是被她出卖了,还不知道为什么。更何况,谷心蕾除了出生优渥之外,现在看来,从头到脚都不符合她对儿媳妇的要求。
“我这样子,都是顾北雪害了的!”谷心蕾想起就忿忿不平,“是她让保安把我送到派出所来的,她是始作俑者。”
桑兰琴明了,难怪,不过,看样子,谷心蕾除了能做个好道具之外,似乎,这脑子一无事处,竟然被顾北雪就给戏耍了。
“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谷心蕾恶狠狠的说,“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心蕾。”这猪脑子虽然蠢,不过,暂时还有点小用,桑兰琴说,“要收拾顾北雪还不容易吗?”她冷笑,“你就直接告诉她你怀了时洲的孩子,包准她会气得半死。”
“可我没怀啊。”谷心蕾小脑袋瓜根本不好使,“她要是问时洲。这一下子不就穿帮了吗?”
“不会的,”桑兰琴语气稍冷,不过却胸有成竹的说道,“时洲那么厌恶她,肯定会顺着你的话说的。”
“时洲醒了吗?”谷心蕾问。
“是啊。”桑兰琴扬扬眉,整个人轻松不已:“昨天就醒了。”寒时洲突然醒了,这让医生都感觉惊讶,直呼这是医学奇迹,还说,只要过了今天,就能出icu了。这个结果,自然让她欢喜不已。
“伯母,我们现在去看时洲吧!”谷心蕾迫不及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