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也是赞赏有加。而在她的感觉里,许谦更像个禁欲系的谦谦君子,这种男人,虽然在感情上比较懵懂,不过,却不失为一个好的终生伴侣。
杨怡笑看着她,颇为八卦的问:“那你和寒先生呢?你也不太外向,而寒先生呢,我觉得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哎,北雪,这么冷的男人,你是看上他哪点儿了?”
顾北雪脸微微一红,没回答。她虽然不太外向,不过跟他那个的时候倒还算放得开;而大boss呢。虽然外表冷冰冰的,可却是闷骚性,撩她的话,那是出口成章的。外人很难想象,那样岑冷的男人,私底下竟然如火般热情。
杨怡看她脸红了,正欲再调侃几句,却见谷心蕾和两个年轻的女宾客推门进来。
昨天在阳台外有了过节。杨怡对谷心蕾自然没有好脸色,不过,因旁边还有人在,她倒不好发作。
“心蕾,这就是时洲的新娘吗?”一位短发的女孩看着顾北雪,目光里带着挑剔。
谷心蕾站得稍远,手里端着杯咖啡,微扬着下巴,一副不屑的样子,“是啊。”
“婚纱是verawang今年的新款吧,我在品牌发布会上见过,”另一位长发的女孩手抵在下颌,打量着北雪,“婚纱倒是很漂亮,不过呢……”她略带一丝嘲讽,对着谷心蕾和短发女孩说:“有的人。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再好的婚纱,也能穿出乡土气息来。”
她刚说完,三个女孩都捂嘴笑了。
“哎呀,你小声点儿,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啊。”短发女孩故意说。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长发女孩眼底尽是轻蔑。
杨怡脸色一冷,她站在北雪身前。不悦的看着她们,不客气的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短发女孩过来,挑眉不屑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人家新娘子都没说话呢,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她又看了看顾北雪,傲然的扬起下巴,说,“我们可都是寒家的客人。”
看她们仨这样子,骄傲得不可一世,顾北雪算是看出来,她们应该是故意来挑刺,来激怒她的,为避免杨怡跟她们发生冲突,她站了起来,“小怡,陪我去趟洗手间。”她们毕竟是寒家的客人,今天这种场合,她还是尽量忍忍,既然惹不起,躲着总行了吧。
杨怡虽然不悦,倒还顾忌今天是北雪的婚礼,也不愿意惹事,为避免谷心蕾像昨天抬脚那样故伎重施,她俯身。提起北雪的裙摆,让她往另一侧走,尽量离谷心蕾远一点儿。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生,没见过世面,不懂礼数,连个招呼不打就走了,”谷心蕾微微仰头,轻蔑的故意挑事,说:“难怪桑爷爷不喜欢你,连婚礼都不来参加。这结了婚以后还要再是这样的话,怕是把时洲的脸都给丢光了。”
“是啊,也不知道时洲是什么眼光。”短发女孩接着说。
杨怡听罢,生气极了,顾北雪攥着她的手不松,拉着她往休息室里的洗手间走。
见顾北雪一言不发就走了,谷心蕾这气焰倒没处发了。她踩着高跟鞋跟上北雪的步伐,故意将手里那滚汤的咖啡就往北雪身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