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月满弓的背,道:“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就有福了。”
月满弓不解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哎,小处男,什么都不懂,享受不到人生的极大乐趣。
我趁着那几个母狼要围上来之前,跟月满弓下了楼。
楼下相对而言人多一点,中间是一个大舞池,舞池里的人都在扭着身体,酒吧里放着靡靡之音,大家都沉迷在一种病态的迷醉之中,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回事。
对酒吧这种地方,我真不熟悉,如果带楚潇潇来就好了,她对这种地方比较熟悉,一定知道怎么最快地打听消息。
我拄着拐杖和月满弓晃了一圈以后,实在无法入手,而且我这样太扎眼了。
我拉着月满弓先在吧台坐下,吧台调酒的美女抬起眼皮盯着我笑。
“本店开张以来,你还是第一个拄着拐杖来的客人。我请你和你身边这位帅哥喝一杯吧。”
她擦完杯子,推了两杯酒过来。
我对酒懂得也不多,富人好玩儿的东西太多了,我回来这半年,才刚刚勉强认识了名车和名表。
月满弓比我一点,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味道不错。”
酒吧美女媚笑着挽起了卷曲的长发,胸前的酥肉随着她的动作颤了一下,她用轻柔的声音笑道:“我们这里叫皇家礼炮。”
我也抿了一口,的确比我们在部队里喝的二锅头好很多,可我还是喝不出什么特别的来。
“你挺懂行的啊。”我说。
月满弓说:“家里不少,喝得多了这个味道比较熟悉。不过我不喜欢喝酒,谢谢你的好意,这杯我自己付。”
他抽出了几张票子,拍在了桌子上。
靠,如果我自己不是富二代,我对他这种典型的臭有钱人的举动都要愤怒了。
吧台美女有些尴尬,但她看着月满弓那张又帅又清冷的脸,实在发不出火来,而且来者是客,她怎么好乱生气?
“帅哥,这么绝啊?我还以为我有机会呢。”
月满弓只当没听懂,道:“跟你打听一个人。”
他跟我要手机,然后把郑鹏那外围的照片调了出来,放出来推过去给那个酒保看。
我满头恶汗,哪有他这么直接的。
酒保看了一眼,就脸色不太好了,问:“你们找她干嘛?我们这儿是会员制的酒吧,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而且也不知道这儿进了新的会员。”
她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看着我们,看样子是想去找保安了。
我道:“美女你别害怕啊,我们只是打听个消息。有话好好说。”
“你们赶紧走,要不然我就喊保安了。”酒保美女凶神恶煞地对我说。
她慌张地从吧台下面摸了一把餐刀,对着我们。
我无奈地和月满弓对视了一眼,都怪他,一点儿也不迂回,把人给吓到了。
可现在都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想办法挽回了。
我见还没有很多人注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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