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沉,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头疼得不得了,想说起来去那杯水喝,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竟然动不了,一截捆绑重症精神病人的弹力绳把我紧紧地束缚在床上。
我用力晃了一下眼睛,视线才在黑暗中稍微聚焦,房间里一片漆黑,如果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什么,但我勉强能看清这房间根本就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这怎么回事?
我以前听说过,有些女的在酒吧喝醉了,会被心怀不轨的人带回去,这叫捡尸。
难不成这种事儿终有一天也轮到我的头上来了。
前几天狐狸在那儿和我们讨论说现在的男人也不安全的时候,我们几个还不当回事儿,觉得是个笑话,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绳子也捆不住我,只是现在头有点儿疼,我不愿意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嘻嘻索索的脚步声,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门咯吱一声开了,外面传来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害怕地问:“小师妹,这个事儿如果让师兄知道了,我们……”
这不是小宫的声音么?
吴依依说:“你的胆子怎么么小,你不告诉他不就完了么?”
“我不说,可张超时候肯定会跟师兄告状的啊。他是千门的座上宾,你别乱来啊。”
“哼,我肯定会让他什么都不敢说的,你放心吧。再说了,有什么事儿,我顶着,不会把你供出来的。行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就吓唬吓唬他就把他放了。”
她关上门,然后房间里的灯就亮了,她一扭头看见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醒了?”
我看她这反应,马上就感觉到不对了,我醒了很奇怪么?
她有点害怕,绕着我打转,一边嘴里嘀咕:“李能那家伙说这个药要睡两天呢,怎么这么快就行了,难道卖了假货给我?”
吴依依不知道我做过抗药性训练,对普通的麻醉药不敏感,但别人要睡两天的药,我一阵也就醒了,这绝不是什么抗药性,只有一种可能。
这女的让人给驴了,买了假货。
看样子,她也不是什么聪明人,本来估计是以为我不会醒过来,想要教训我一顿以后再把我放了,这样我也没办法找月满弓告状,现在好了,我醒了,她的计划乱了。
看见是她,我心里就不害怕了,正好喝酒喝累了,躺着休息一会儿。
她绕了一圈,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知道本小姐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儿来么?”
她傲慢得不可一世,走到柜子里,在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到了一条长鞭子。
看见这鞭子我就笑了:“哟,没想到大小姐你还有这种爱好啊,玩得挺开的啊。看着亭亭玉立的,原来心里这么开放。”
她疑惑道:“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
我最近被楚潇潇启蒙了好多事儿,但看吴依依的表情,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倒也是,别看她一身的名牌,假装很成熟的样子,其实她是月满弓的小师妹,月满弓也才19岁,这妞儿最多今年18,还是个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