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楷的脸上闪过意思奸笑,估计是绝对女人就是好骗。
这时候,楚潇潇喘了口气,忽然抄起拖把朝江楷劈头盖脸地打过去:“我用手打你都不解气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我被楚潇潇逗得上气不接下气,楚潇潇拿拖把冲江楷的脸上狠狠地怼了一下,这拖把是拿来拖花园的地的那种长拖把,上面什么都有,现在全都粘在江楷的脸上了。
江楷用手揩了一下,黏不拉几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恶心得他想吐。
“婊子!你干什么呢?!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子弄死你!”
刚才的伪装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江楷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他平时打他的老婆孩子的时候,只会比现在更恐怖残忍。
我哼道:“你说话注意点儿。”
江楷那个憋屈啊,被女人打了就算了,被女人打了还不能还手,甚至还不能还嘴,这可是他今生最大的屈辱了。
像他这种爱打女人的,都是在外面混得不怎么样的,回到家里对自己的老婆横。真正的男人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拳头,这家伙就是个废物。
江楷一下子又怂了,哭丧着脸继续卖可怜:“天呐,我怎么那么惨啊!”
刚叫到一半,楚潇潇指着他的嘴:“还嚎是么?!再嚎我就用拖把把你的嘴给堵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装可怜啊,闭嘴!”
江楷赶紧收声,不敢再哭了。
我早料到他是这样的人,欺软怕硬,他老婆孩子无力反抗他,他就敢随便欺负,要真遇上楚潇潇这样的女人,他连屁都不敢多放半个。
“滚吧。”楚潇潇拿拖把吓唬他,江楷连滚带爬溜走了。
江楷前脚走,后脚护士就来通知我们可以去见楚潇潇的妈妈了。
楚潇潇擦了擦手,挽上了我的胳膊跟上了护士。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幕被江楷看见了。
“于女士在下棋。”护士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指着远处说道。
我看见一个短发的女人,坐得笔直,正一个人坐在棋盘面前,皱着眉头研判着棋面。
这女人长得很漂亮,尽管上了年纪了,但眉眼之间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绝世美人。
“她在和谁下棋呢?”我问。
楚潇潇说:“她自己。我妈智商很高,年轻的时候是中科院的研究院,后来嫁给我爸后就辞职了。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们别打扰她,她下棋的时候不爱被人打扰。”
我们远远地坐着,楚潇潇的妈妈果然一只手一边地开始在棋盘上自搏,对周围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连护士和她说女儿来看她了,她也只是皱眉挥了挥手。
“我妈就是这样,很容易沉迷一个东西,然后就上瘾了。她年轻的时候爱上我爸,想不到我爸是个负心汉。我爸和她说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男人在外面不花,只是有些男人有这个条件,有些男人没有这个条件罢了。我妈从那个时候开始生病的,自杀了好几回。她心高气傲,不能接受她被我爸骗了的这个事实,一直闹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