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是吓的磕头起:“老爷,我们做此行当有两年了,因那灵隐寺香火旺盛,人多甚杂,且多半来烧香求签,易疏忽身上布包,故也是屡屡得手,而未被发现。”
“官府就未抓过你们?”
“被抓过,不过见我们低首认罪,便是放了我们!”皇甫天雄知道他们定是塞了银两给那些抓他们的捕快而后又是说了些好话,那些捕快得了便宜便是放了他们。
果然胖些的人露出笑容,“几位爷,这些可都是你们的了。”接着又从腰间里拿出些碎银朝皇甫天雄递上道:“爷,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洗手不做了。”
皇甫天雄未理会他们,蹲下身来,打量二人,差不多中等身子,不过胖瘦稍微差些。
“你们叫何名,自己报上名来?”
“我叫何二,他叫何四!我们二人乃是堂兄弟。”胖些的何二道。
怪不得有些几分相像。
“我且问你,你们有无见过一个姑娘!”皇甫天雄简单将叶家姑娘模样说了遍。
何四张了张小眼,看了看道:“平日里我们甚少打姑娘的主意,因她们出门时间短,所带钱物也是不多!”停了会儿道:“不过,好像前些日,我们曾经跟踪过一个姑娘,模样与说的有些不一样!”
皇甫天雄顿时大喜,模样相差些,可能说时或听时有些偏差。
齐飞上前从胸中掏出个布告,上面正画着那叶家姑娘图像。
何四叫道:“正是她!”
“快快说来,那是如何一事?”
何二忙是说起:“大概半月前吧,有人在此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锭银两,让我们去寻找位姑娘,就和你刚才一样,说了个大致模样,而后要我们将她平日所行的路线告之他即可!”
“那人长的甚么模样?”
“身高与我们差不多,脸上却是蒙了块布,我们也未看清,他说好后便是离开了,称以后有了消息在山上啼叫一声即可,说后便是飞奔下山去。”
皇甫天雄一下沉默起,看来来人非同一般啊,出手便是一锭银锭,且能来无影去无踪,本领也是高深!隐隐地觉得,此背后乃藏着个大阴谋,且凶手绝非简单人物。
“你如何在寺庙内众多人中找到那姑娘的?”
“起先我们也未在寺庙中寻找,而是托了城中朋友帮忙找起,可是过了十余日也是未寻的他们说的姑娘,也就前些日,我们在寺中无意发现了那姑娘,原是她来寺中烧香还愿,便忙是告之那人,那人也甚是大方又是给了我们一个大银锭。”
半月前,正是湖中案发生之时,如此说来,自己推断的未错,当时那朵朵便是未死,也未落入那帮歹人手中,而是悄悄地逃走了。情急之下,他们才四处找起。
“你们现下还可将他唤出来?”
何二与何四相互看了看,“我们且不如试上一试。”
皇甫天雄朝齐飞几人挥下手,他们瞬时在附近草丛里隐藏起来。
何二站定手捂着嘴,朝四下学着鸟叫几声,惹得山间也是响起其他鸟啼声,接着又是叫了几声。
等了片刻,未见四周有的什么动静。
皇甫天雄也是静静地查看四下,甚是平静。
何四便是道:“官差老爷,我看那人是不会来了!”
皇甫天雄想来也是,他们的交易已是完成,那人也是不会再出现了。
正想着出的草丛上前叫他们停下,顿时见南下坡现出黑影,接着又是二道光闪过,皇甫天雄大叫不妙,果不其然,再看何二、何四已是手捂着脖子,慢慢地倒地上。
齐飞扶着身边的何二,不断叫唤,可那何二马上就是口吐鲜血,头一歪,双手耷拉。
皇甫天雄立即抽出刀,朝那黑影处飞奔过去,到了那里,已是空无一人,却见底下杂草丛中有着个脚印,四下无留下任何的痕迹。
皇甫天雄失望地回到山顶上,那何二、何四二人尸首已是并排放于地上。
“头儿,这是从他们脖子上拔出来的凶器?”说着齐飞递上二支铁针,粗细只有筷子三分子一,整支乌黑。
“你们说,此为何暗器啊?不似飞镖,不似飞刀。”
“头儿,此乃是飞针,通过一个吹筒发出,可在十几步外准确命中目标。”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感到背后凶手乃非一般歹人,极有可能是一个组织,从朵朵失踪起他们便是在背后行动着、策划着。
站于山顶,朝南方眺望起,却见条宽阔大江正滚滚向东流动着。
“那是条什么江?”
“头儿,这都不知?此乃是钱塘江啊!”
皇甫天雄看了看那南坡,再看了看远处的江,问道:“此处离那江大概有多少里路?”
“不过四五里!”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回到提刑司,皇甫天雄忙是将那小山上发生事情一五一十禀报了方秋获。
方秋获甚为惊讶,捋须道:“看来背后凶手乃非一人,恐怕是由江湖团伙参与,他们正如朵朵说的要做一次大案。”
“要不我们封城,对城中一些可疑人物进行盘查,查出他们与那些江湖团伙是否有联系?”
方秋获摇摇头:“不可,如此太过扰民,若是有人奏报朝廷,怕上面会怪罪下来。”
接着叹道:“只是那叶家姑娘仍是下落不明啊?”
皇甫天雄道:“可惜还是未追查到最后线索。”
忽想到什么:“义父大人,我觉那歹人可能会逃入钱塘江中!”
方秋获惊了下,忙问:“为何如此猜断?”
“那小山谷正南面对着乃是钱塘江,再看四周皆是平整村庄,凶手能够来无影去无踪,最隐蔽处便是那钱塘江内。”
方秋获捋须道:“钱塘江乃是来往要道,来往船只甚多。以前曾出现过匪徒,专劫人钱财,他们便是趁着夜黑驾船突袭来往商贩、客人。后被官府派兵给抓获,得知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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