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一惊,此不是之前与邱秀莲、麻芸秀一起吟诗时,自己借朱熹作的诗句。
不由暗暗激动着,在门帘后看起,她身子消瘦些,俊脸也是憔悴,随意着宽松的白色衣裳,如此反倒生出无限娇怜。
麻芸秀又是叹了口气,忽地慢慢朝着那扶拦爬去,红菱见了,大叫着:“小姐,你做甚么啊?”
“不要再拦我了,我去见李公子了。”说着纵身要朝前跃出。
皇甫天雄惊起,冲上前一把紧紧裹着她的腰,轻轻地抱下扶栏。
“是你!”麻芸秀一下惊起,马上双眸流下两行泪水来,紧紧地抱起俯在胸口。
红菱见皇甫天雄,顿时睁大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上前施了个礼,便是自觉地回到自己房内。
皇甫天雄抱起麻芸秀,回到屋内,二人细细地相互看起。
麻芸秀摸着他脸庞,脸色黝黑,下颌有着硬胡渣:“一些时日不见,你且变得成熟许多!”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便是将自己在方知州身边做捕快、相助破了不少大案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遍。
麻芸秀用着敬佩眼光看起,“我果是未看错,你乃非一般人。”
皇甫天雄紧紧抱起,二人褪衣相互温存起。
“爹爹,现下将我许配与那金家该如何是好?”
此下倒是难住了皇甫天雄,愣了愣,忽道:“我倒有一法子,只是要让娘子百般的委屈!”
麻芸秀紧紧抓着他胳膊,羞道:“只要为了与你一起,我什么都应你!”
皇甫天雄感激地点了点头:“我让你装疯!”
麻芸秀顿时惊起:“如何装的?”
“脱衣!满府乱跑!”皇甫天雄嬉笑着。
麻芸秀俊脸绯红,狠狠地点了下头:“你让我丢丑啊!如此还不如寻死得了!”
“哪让你真的脱了衣服?只是露下脖颈,撩下衣袖的,然后那红菱四处帮你喊起?”
麻芸秀沉默了会,嗫嗫着:“如此倒也可行,只是瞒其他人好瞒,可是瞒我爹甚难!”
皇甫天雄暗道,这麻仁人确是老狐狸,要过他一关甚难。
“你放心吧!就算你爹知道你是装疯又能如何?日后他们送来的饭你不吃,暗地里让红菱给你弄些吃的,看着下人就傻笑,见了你那恶爹和那个混球就上前抱去。”
“对啊!”麻芸秀马上斜了他一眼,马上露出一个绝美笑脸。
皇甫天雄呆了会儿,“简直和刚才愁眉苦脸是完全两个样,看来你是离不得我啊!”
“那是当然!”
皇甫天雄忽地想起了杭州家中的春娘,想来等以后再告诉她吧!
二人又是温存了番,皇甫天雄见天色不早了,狠了狠心便是离开了麻府。
来到那河滩边,皇甫天雄静静地躺起,那葛大爷姓啥名啥?哪里人氏?他来柳河西县多是多长时间?为何常钓鱼为生?近来他又是为何失踪了?
这些一连串的问题需要去弄清,李鑫的身世之谜便是要靠他了!
想着哪里睡的着!起身坐在棚前,天上月明星稀,一轮圆月甚是皎洁,照着四周一片明亮。
河面波光粼粼,发射着银光,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微风轻轻吹拂着。
皇甫天雄深吸口气,顿时心旷神怡,不远处亮光闪闪,捕鱼人正搭网捕着鱼。
那葛大爷在哪里啊?他会不会在此出现呢!
皇甫天雄不由想起了杭州那西湖朵朵案来,那边义父、俞大人还等着自己去断案呢!
想着心烦意乱,转身进入棚内准备睡觉起,忽地听的‘扑通’一声,皇甫天雄起初也未在意,以为那不过捕鱼人弄出的声响。
过了片刻,却是接二连三发出‘扑通’声,皇甫天雄顿时警觉起,忙起身走出搭棚。
却见前面好像离自己不过十几步之处,有着两个人影时隐时现,接着一人倒了下去,便是听见‘扑通’一声,河面还溅起了水花。
皇甫天雄暗想,此野地里会有何事发生,好奇地忍不住上前几步。
此刻有人影一下跳的很高,总有三、四米,皇甫挑衅吓了一跳,会是谁啊?人是不会跳的这般高。难不成是野禽走兽,可看着也不像,未有那种吼叫声。
再走前几步,借着明亮月光,看清了却是有着二人,正相互在殴架呢!一人不时被甩倒在河水中,故发出‘扑通’声,而后迅速地跳起。
原那正是块高地,怪不得看去跳的有如此之高。
那人被对手死死地按在水中,已是有了片刻时间,皇甫天雄大惊,再不去阻拦,可能那人要被淹死在水中。
顿时忙是冲了过去,果是二人,一把拉开那人,喝道:“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被一人突然给拉开,那人吓了一跳,回神细细地打量皇甫天雄,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本大爷的事来!”
说着就挥拳到来,皇甫天雄早有防备,弯身躲过,起身举拳朝他脸上挥去。
那人顿时狠狠地挨了一拳,蹲下身去。
皇甫天雄大声喝道:“给我滚!”那人连滚带爬着跑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