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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房屋角上闪动,忙是飞跑过去,在墙上一个蹬踏,因雨天打滑,皇甫天雄上了院墙,身体有些摇晃,不过他马上控制住身体平衡。
里面是户普通人家,两层房子,墙檐有些破旧,院落也是杂物堆陈。
风起雨飘,皇甫天雄扶着草帽,也是不见的一人影,暗暗不觉奇怪,明明见有人进了这院,为何却是不见了。
忽然听得房内有孩子的啼哭声,皇甫天雄顿时惊起,正是这里了,他定是来偷小孩的。不会儿,屋内灯光亮起。
皇甫天雄上前紧紧地看着窗户与门,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是未见任何动静,不觉疑惑,刚才是否自己看走眼,有人可进得此院?
突然一道闪电,皇甫天雄透过那雨水,看见房顶有人正探头盯着自己,忽地又是缩了进去。
顿时惊起,深吸口气,运起功来,攀上了边上一座小屋,接着上了屋顶,人影一闪,又是没了。
皇甫天雄朝着人闪地方跳下,那人迅速翻过院墙,忙是紧追起。
风雨似乎小了些,那人跑到了街道上。皇甫天雄追起,可此人手脚甚是利落,离他总是相差几步,看来此人手脚功夫也是不差。
皇甫天雄不由有些着急,好不容易跟踪住,却又是被他溜走。
情急之下,见前面有根断枝,捡起用力扔了过去。
那人被砸了下,踉跄几步,皇甫天雄立即追上去,那人整个头上罩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个子不算高,却是矮胖,显得敦实。
那人也不理会,径直伸拳袭来。皇甫天雄忙是接招,几个回合下来,只觉那人功夫中上,尚不及自己,但要捉住他却也是颇费力气。
忽地那人一闪,扔过一东西来,皇甫天雄忙是接过,一看是一截麻绳。
再看那人已是朝前跑去,迅速进了一弄堂。
此刻,街上远处走来一人,穿着梳衣,戴着草帽,。着竹更敲起,“嗒、嗒”,看来已是二更天了。
皇甫天雄见此,只能收心回驿站再说。
次日大早,方秋获与潘卫敲门而进,忙是询问昨日夜晚之事。皇甫天雄将整个事情经过便是细细说了下。
方秋获捋着长须:“果然有贼借着‘虎仙’之名来偷孩童!”
“只是不知此人是否冲着那些孩童而去?”
潘卫道:“如此雨夜,这般身手的人不是掠孩童,又会做什么呢?”
皇甫天雄点了下头,道:“义父, 此人被孩儿用树枝砸中他右后肩,应该会有伤在此,还有——”
皇甫天雄拿出那段麻绳:“此是那人所扔,可以当作寻找那人证物。”
方秋获接过麻绳细细看了番,接着点了点头。
“此会是何人?”潘卫问着。
方秋获道:“应是与这‘虎仙’相关的人!”
此时街道人声嘈杂,有些热闹。三人忙是走到窗户前看着,只见有着一条密密麻麻的人流涌着朝后山而去。
皇甫天雄正想问小吏,王知县与那李捕快赶来了,与方秋获几人行过礼,相互寒暄后,忙是问起昨夜有无受到惊吓。
方秋获笑称无事,指了指那些人:“他们这般热闹,在做什么?”
王知县答:“昨晚乃是‘虎仙’出山,众百姓皆去拜之!”
“去那‘虎仙’观拜之?”
王知县点了点头。
皇甫天雄特意留意了下那李捕快,却见他精神气爽,并无异常。
驿站小吏倒了两杯茶水,递给二人,两人道谢接过。李捕快还弯了下身,显得十分谦卑。
皇甫天雄皱了下眉,细细看着两人喝了口茶。
方秋获捋须道:“王知县,可带我们去那后山看看‘虎仙’观!”
王知县忙应是。
王知县、李捕快带着三人出了驿站后门,直接上了后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