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从邱秀莲手中拿过那份口供:“我来!”接着马上念道:“大中祥符九年五月初八,那日甚是闷热,约晚酉末时分,闲来无事,本想去余家偷些钱财使使。
来到余家后院,忽见上面房间窗户洞开,窗口还落下一粗绳,不由好奇,忙是攀绳上去,进的屋内,却见一美妙女子正酣睡床上,衣衫半褪,露着白皙臂膀,想来是余家小姐。
只听说余家小姐美貌,果不其然。顿时淫性大发,悄悄褪去她衣衫,****了她,奇怪是她半醒之间,口中喊着‘朱官人’,正当事毕,那女子突然醒来,见了甚是惊愕,欲叫起。
我忙是用手捂住她嘴,谁料她越发挣扎厉害,弄出些响动来,引得外面有人不断喊叫,我慌张起来,随手操起身上的尖刀朝她胸口捅去,接着见有人进来,我用那刀又是朝来人刺去——”
震虎雷听着一直没有出声,脸上弯疤显露着,邱秀莲紧紧地看着他,只要他说个‘不’字,那此份口供便不成立了。
直到皇甫天雄读完,震虎雷板着脸,仍是不发一声。
“如何?这口供没错吧!那余家小姐与她父亲正是被你所杀!”
他仍是有些不信,拎了拎眉毛:“此真是我酒后所言!”
“你且看此份口供是否真实,如是真实便是你所说无疑。否则,我们会推断的如此精确,与你所做的事分毫不差。”
震虎雷显然有些失望,嘴里嗫嗫着:“难道此真是我说的!此乃是你们设的圈套,用着迷魂药将我灌醉,而后让我趁着酒醉设法说出那事的经过。”
说着抬头道:“小子,算你狠,我认了。”
邱秀莲顿时大喜过望:“那既然发生了命案,为何你不离开山阴,还要在此作恶呢?”
“事发已是二十年来,那朱秀才也是当冤死鬼多年了,只是未想到,谁料落在你们手中,我震虎雷也是认了,你臭小子确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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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余家小姐被杀案件终于破了,顿时在整个山阴城掀起震动。
客栈里前来拜访的人来往不息,争相来看断案的神人,也有不少的人来客栈找皇甫天雄帮着打官司,有的已是写了诉状,有的则求他们写诉状。
皇甫天雄与邱秀莲不想在山阴再弄些什么动静来,只得婉拒那些告状之人,大白天关着房门,让小二帮着阻拦起。
“砰——”有人敲起门。二人又是以为山阴城里的百姓,没有去搭理。
此时却听得门外有老人的声音响起:“大恩人,我们是朱儒杰的父母,请开下门,我们当面谢上!”邱秀莲欲开门,皇甫天雄阻止了。
二人在外面哭泣着道,总算让儒杰洗脱冤情了,在天之灵也算瞑目了,无以为报,只想当面磕个头谢恩。
皇甫天雄仍是未动情,也是未起身去开门。朱儒杰父母哭诉了会儿,见未有动静,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是走了。
见的屋外没有了动静,皇甫天雄与邱秀莲沉默着,内心不免感伤起来,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此刻查出真相也是无济于事啊!
此案最后判决还需审讯院、大理寺会同刑部共同审定。按照宋代规定,以前所有经办此案的人都要按照错案追责的。
皇甫天雄忽然觉得这些制度比起现代社会还要完善。
二人即将启程要回杭州了。
在山阴衙门,皇甫天雄向杜治平表明身份,按照级别,他属七品官员,自己则为无品级的小吏,他为上级,但毕竟自己是来自提刑司,也算是上级部门。
杜治平招呼着二人在后衙落座。
身着整齐官服,依旧阴郁着脸:“此次多亏两位捕快相助,杜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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