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
“他们会这么大胆吗?”
“总是防备点好!”皇甫天雄沉默了下,倒了杯热茶喝了口,接着缓缓说道:“我现在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那震虎雷招供!”
“真的,什么好办法?”邱秀莲叫起来。
“到时你便知了!”皇甫天雄摇了摇头道。
邱秀莲哪肯罢休,缠着皇甫天雄定要说出来。
皇甫天雄没有办法,只得一一说出来。
马上邱秀莲提出疑问:“你推断的哪会与他一丝不差啊?”
“那也只有一试,我相信自己的推断!”
邱秀莲疑惑地看了看他:“胜负在此一举,如果此次败了,那震虎雷是否与此案有关联就彻底无法弄清了!”
皇甫天雄叹了口气:“也只有一试了。”
此时已是中午时间,邱秀莲让店小二弄了些饭菜上来,匆匆地两人便是吃了。
天气比之前有些上升,外面的雪已是融化了大半,屋檐下点点水滴,地上湿漉漉。
山阴城中依然是那番的热闹,来往恶人流穿梭城中,酒楼茶肆不时喝声起,房顶炊烟袅袅,街上耍把戏的多了起来,这里一群,那里一堆,喝彩声也是此起彼伏。
二人来到衙门监狱,先前的典狱见是两人,顿时一惊,喜道:“听闻两位公子助我们杜大人破了那命案,果然高手啊!佩服,厉害!我说吗,先前看你们二人气质非凡、举止敏捷,就非寻常人!”
皇甫天雄与邱秀莲笑着。
“老哥,过奖了!”皇甫天雄朝他抱了下拳,接着道:“我们想提审下那震虎雷!”
那典狱便是皱起了眉,似为难道:“此事须县尉大人的允诺,至少也要刘班头的发话啊!”
皇甫天雄笑了下:“此事好办!”说着便是让邱秀莲去衙门内将刘捕快唤来。
刘捕快一进来,便对着典狱道:“瞧你这死脑袋,皇甫兄弟,要审讯震虎雷,你让他审便是了,可知这震虎雷也是他设计抓住的。”
典狱忙是赔笑:“是小的无知,这就打开监牢,带那震虎雷出来!”
“慢着,我叫几名衙役过来!”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他脚戴镣铐,有什么可怕的!”
刘捕头还是不放心道:“我还是叫几人过来吧!再弄些刑具放一边,到时还可吓唬他!”
皇甫天雄笑道:“你别叫人了,我们不仅不用那些刑具,且不似堂上那般对质,我们只与他聊天!”
刘捕头与典狱相互看了看。“你这是做什么?”刘捕头不解问道。
“我还让你们帮准备下好的酒席!”
这下让刘捕头与典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刘捕头朝邱秀莲看了看,支吾着:“这可需报大人批准吧!”
邱秀莲道:“不用了,照着办就是,无事的!”
刘捕头迟疑了下,他相信皇甫天雄的能力,转身对那典狱道:“你去办吧!”皇甫天雄对着刘捕头与典狱道:“到时我只要邱兄弟陪就是了,你们都去忙吧!”
两人正转身走去,皇甫天雄道:“对了,顺便在帮准备些笔纸墨!”
刘捕头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看他们是胸有成竹,便应声而去。
不会儿,一桌丰盛酒宴便是备好。皇甫天雄与邱秀莲相邻坐下,震虎雷也是被带到桌前。
皇甫天雄忙是起身,抖了抖衣衫恭敬道:“雷哥,让你受累了!”
震虎雷愣了下,眯紧了眼盯起,脸上道伤疤弯曲成S形,撩了下眼前耷拉下的头发,冷笑一声:“小子,这是送行酒?”
“雷哥,说笑了,只是小弟想念大哥,故与大哥斟酒几杯!”
震虎雷看了看皇甫天雄,知他未有好意,也是未戳穿他。
瞄了下桌上的菜肴,甚是丰富,有鱼、肉、虾、鸡等,不由也是口馋着,坐了下来,笃下筷子挟起菜来。
邱秀莲忙是拿起酒壶洒上酒。震虎雷咪了口:“香,就是香!”喝着不断咂嘴。
皇甫天雄与邱秀莲也忙是端起酒杯陪着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几筷菜吃在嘴里,那震虎雷也是活跃起来,开始说起他如何入道、怎样抢劫、又是何时结伙、做了什么恶事,有些他已在大堂上录供,有些估计也是吹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