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几个弯,进入一条狭长的弄堂里。震虎雷后退几步一个蹬爬,上了一堵墙,身子翻了过去,朝着喊道:“快翻墙过来!”
皇甫天雄学着震虎雷,一个蹬踏利索地翻过墙去,落在一个旧房前,尚未看清,只见震虎雷打开窗户,一个跃身进了里面,皇甫天雄来不及多想,也跟着进了屋内。
原来此是一户人家的柴房,废弃在此,且又在街中心,一般人甚难会想到此处藏着人。
想不到此倒是成了贼人的藏身之处。
“他奶奶的,想不到我震虎雷混迹江湖几十年,今日却是翻了船。我也想不通,那些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兄弟,怎么会出卖我?会不会是另有其人啊!”
说着停顿下朝皇甫天雄紧紧地看起,忽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出卖我?”说着挥刀架在皇甫天雄的脖子上。
皇甫天雄一惊,难道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大哥,我可是你的小弟啊!自从我进入那破庙后,自始至终都是跟着您和单大哥的。”
震虎雷疑惑地看了看皇甫天雄,收起刀,再次搜了他的身,除了之前那把长刀,没有搜出其他东西来。
接着两眼一斜,喝道:“你是哪里人氏?”
“达州人氏!”
震虎雷朝他看了看,长疤弯曲的像条蚯蚓,甚是狰狞:“达州何县的?”
“乃是柳河西!”
震虎雷愣了会儿,悻悻道:“他奶奶的,今日出师不利啊!”说着一屁股坐在那草堆上。
“大哥,我出一计,可以让那叛徒即可现形?”
震虎雷顿时惊起,忙问:“你有何计?”
皇甫天雄在他耳边轻语一番。震虎雷点头笑起:“等我找出那叛徒,定不让他好死。”说着紧握手中刀挥下。
皇甫天雄见那刀寒光闪闪,倒是把好刀,忙是夸起。
见夸起此刀,震虎雷甚是自豪:“此乃我宝刀,一直放在我身边,老弟,你可知道,死在我刀下的有多少人吗?”
皇甫天雄故意夸道:“没有个一百,也有二百。”
“总共三十四条人命。老弟,已经够多了。”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想不到死在他手上有如此多的人,可谓是恶贯满盈,作恶多端。
口中仍是不住地夸着:“大哥,你太厉害了。只是不知大哥可认识一人?”
“凡是江湖之人,没有我震虎雷不认识的,尽管说来!”
“韩成彪!”震虎雷听闻这三字顿时惊起,睁大眼紧紧地看着皇甫天雄:“韩爷是你何人?”
皇甫天雄一笑:“不瞒大哥,小弟以前曾跟过韩爷。”
“怪不得,看小弟的举止就是非同一般。”震虎雷说着用嘴对着那刀哈了口气,擦了擦收好了。
皇甫天雄忙是谦虚一番。现在他很想知道二十年前,这贼人是否在山阴犯过案,杀过余家小姐和药铺的余掌柜。
忽地想到一个法子,不如一试:“大哥,二十年前可否在山阴待过?”震虎雷点了下头,好奇问道:“你问此是何意?”
“韩爷在查二十年前山阴的一件案子?”
“何案?为的是什么?”看得出他对韩爷还是有着几分敬畏的。
“一个药店女儿被奸杀的案子!”震虎雷顿时睁大了眼,双眉一皱,弯疤扭的更斜了:“你到底是谁?”
“韩爷说了,那案子害的他一兄弟成为了替死鬼,他一定要找到那人为弟兄报仇。”
震虎雷不由好奇起来:“这案子最后官府不是将那女的相好朱秀才处斩了,其他并无人给抓和杀啊!更无道上的兄弟做的冤死鬼啊?”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看来他对此案甚是清楚,有着很大嫌疑啊!
“大哥有所不知,其实官府还抓了韩爷一手下,秘密的关押着,进行拷打讯问。最后那兄弟经受不住行刑逼供,说是自己杀的,官府便是悄悄地将他处死了。
为此事,韩爷也是非常的恼火,他说不论案子过去多长时间也要查出真凶是谁,替那兄弟申冤。”皇甫天雄编了个谎。
“你在说谎?”震虎雷紧紧地盯着皇甫天雄,“你进那庙中我便是有些怀疑,果不其然,现下出了事,你才是那内奸!”
不愧是行走江湖的老手,还是能分辨其一二。不过看他飘忽的眼神,对自己最多只是怀疑,尚是不能肯定。
皇甫天雄大笑起来,顺便说出了那韩成彪的相貌特点,接着又是将那日洗劫麻府的事细细说了下。
这等大事江湖上的人岂会不知,震虎雷听着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见他说的似自己亲身经历过,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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