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我便是现下就撕了你。”
皇甫天雄转过身嬉笑着:“放心吧,宁可你们负我,我也不会负你!”马上深沉起来:“我不过乃是一介匹夫,何必你们要这般惦记我!”
“勿要再说这些了,反正也是上辈子欠你的。”
皇甫天雄暗道,真的可能是,否则也不会从千年后再穿越过来与你们续前缘。
“你们之前在断一件何案件?”
皇甫天雄道:“还不是忙那件因借债纠纷引起的凶杀案!”
邱秀莲一下反应过来:“他们都说新来的提刑官断案如神,想不到乃是你破的案!”
皇甫天雄装作惊恐模样,不断摇手忙是推辞道:“切不可如此说,我哪来如此大的能耐,当是俞知州与义父破的案!”
“我知道,其中便是你使得的计谋!”邱秀莲甚是不屑,在此处还用的着遮遮掩掩的,接着又是睁大她的清澈双眼深情地看着皇甫天雄:“我秀莲不会看错人的。”
皇甫天雄被她这番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扰扰头皮傻笑几声。
雪依旧纷纷飘落着,二人只顾说话,此刻看去,头发、眉间都已被雪盖上了,相互掸着。放眼望去,整个衙门后院也是铺上白白一层,那些大树就露出褐色的枝干。
来往的下人也是不断抖动着身上雪花。
二人正好在那院中角落,被一堵矮墙隔开,无人看的见。
邱秀莲花色小背心却是油滑,雪落在上面化成的水马上流开去,皇甫天雄近看,不由一惊,她那花背心可非一般的花背心,外面那层皮不知是哪个珍贵的动物皮制成。
此衣物也是价值不菲,定是她那老头子给她做的。
真不知她老子捞了多少家财!
邱秀莲轻启红唇,张开白皙的芊手,接着那雪,雪落到她手上瞬间化成水。“雪真是漂亮啊!我自小便喜欢雪,白白的甚是纯洁。”
说着竟是诗兴大发,吟诵起诗句来,“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皇甫天雄虽对古诗句不是很精通,但也知道一二,此是西晋才女谢道蕴作的诗句。
“她是才女,你也可是才女啊!可惜你是一介女子,否则去参加科举,说不定还能中个进士呢!”
“如果我是男子,定是文武双全,即可披挂上阵,指挥千军万马,又可上得朝堂为官。”
“好大的志气!”皇甫天雄笑道。
“你有如此好的才气,何必要屈就于方知州下当个捕快。”
皇甫天雄听了不觉汗颜,自己哪来的才气啊!
又想到因为麻家的原因才到了这里,说道:“义父大人清正廉明,办事公正,在他手下办差我甚是欣慰。”
邱秀莲愣愣地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却是有些伤感道:“我知道父亲不是一个尽职的好官,但身为女儿,他总是告诫我,不要去管那些衙门的事,他也经常感叹官场黑暗复杂,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皇甫天雄一愣,想不到她乃是怀疑自己在说她的父亲不是了。
“既然如此,明哲保身是了,何必与那些恶霸勾结,做着些颠倒黑白的事情来。”
“不许如此说我父亲。”
“难道我说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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