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方秋获点了下头:“是啊!莫说如此硬口的男子未遇到过,这般硬口女子更是世上罕有。只是可惜此妇人将自己命运押在一个懦弱的男人身上,甚是不值啊!”
“大人,此妇人杀死丈夫已是证据确凿,可她不开口,我们该是如何处理啊?”仇万黎道。
方秋获叹道:“那也只能再用刑逼着她承认了。”
“大人,若是再用刑,她仍是不承认该如何办?且这般大刑不宜多用。”任海祥又叹道:“就算她当堂承认谋害亲夫,可是那李志一案的线索里,恐怕也是难上加难啊?”
方秋获皱眉无语,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忽地方秋获对着皇甫天雄道:“你可有何主意?”
皇甫天雄愣了下,“回大人,小的倒确是有一主意,可以试上一番,若是此办法用的好,既可以让宫秀珍自己道出谋害亲夫一事,还可查明李志的死是否与她有关。”
众人顿时一惊,齐望着皇甫天雄。
方秋获一下睁大浓眉大眼,欣喜道:“有何好的办法,可尽快说来!”
皇甫天雄便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来。
“此倒是个好主意,可以一试!”仇万黎快嘴道。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附和起。
任海祥忍不住看了皇甫天雄几眼,也是面露喜色,心底又是多了几丝叹服!他对皇甫天雄说的主意也觉得是个好办法,点了下头。
方秋获捋须:“此倒是个好主意!我们可在暗中观之,到时便见分晓。”
海捕头笑道:“皇甫捕快可谓足智多谋啊!如此可以一石二鸟。”
“既然没有其他更好法子,我们不如就按此试下!”方秋获马上便是吩咐起来。
接下来,方秋获又是审讯几天。
众人奇怪是,方秋获除了在堂上凶神恶煞一番,对那宫秀珍也是未再用酷刑。
私下里则令任海祥派人好好地给宫秀珍敷药治伤。
待到第七日后,方秋获在堂上又是审问那宫秀珍差不多的问题,宫秀珍开始还申辩几句,后来干脆沉默不语。
观审的人群也是好奇不已,这位知州大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有人猜测起乃是想软化她。
方秋获冷笑一声,拍了下惊堂木:“宫秀珍你如再不申辩,那本官就当你为承认谋害杀丈夫洪壬生一事,到时可要签字画押!”
听到此宫秀珍又忙是申辩起来:“老爷在上,明镜高悬。若是与李秀才和好一事,小妇人愿承认,可说谋害杀丈夫洪壬生,就凭一份尸检单,小妇人实难认罪?”
方秋获不由火起:“大胆刁妇,现下还狡辩!你丈夫之死分明是你为了与李鸿儒私通,趁他夜间熟睡,而用长针刺入头中致死。”
接着冷笑一声:“看来你大刑尚未吃够,若是再不招,那就继续大刑伺候,本官就不信此等家伙让你不能松口。”
宫秀珍听了身子发出轻微颤抖,毕竟此些大刑让人也是吃尽苦头。
方秋获又是拍了下惊堂木:“将犯妇押入狱中!待其身子伤好些再审理。”
众人明白,此乃等得她身上伤好后,继续用刑具让她招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