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懂得礼义廉耻,怎会作出此等违背常礼的事来?简直是污辱了我们这些读书子弟。”
李鸿儒一脸愧色,叹道:“只是一时糊涂啊!学生实乃无脸面再见世人。”
见他已是羞愧难当,方秋获不再呵斥,另问起:“你与宫秀珍何时勾搭上的?”
李鸿儒抬起苍白的脸,“已近三年时间吧?”
“且问你,当时宫秀珍丈夫洪壬生是否健在?”
李鸿儒点了点头:“当时尚在。”
方秋获捋须问道:“你们是如何勾搭上的?那洪壬生是否知晓?且是一一道来。”
李鸿儒忙是回道:“回禀大人,此全是那宫秀珍勾引的学生。
我家与洪家乃是邻居,与洪壬生也是从小一起玩的伙伴,他们家凡是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叫我过去吃起。
自那宫秀珍嫁过来后,几次相遇后,便是主动与学生示好,无事就来我家与学生说些话,家有好东西也是拿来与我。
作为读书之人,学生也知礼义廉耻,故而千方百计地躲她。谁知越是躲,她越是找我。
那日学生与几个朋友喝酒回来,她见我醉惺惺的,便过来嘘寒问暖,学生酒醉一时冲动,便与她做了苟且之事。
以后便是与她一起,为了便于长久相处,她便想出了此法子。”
说完李鸿儒低下头,满脸羞愧。
未想到了堂上,他将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那宫秀珍也算是看走眼。皇甫天雄暗叹。
围观百姓也是纷纷议论起,“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还是读书人呢,简直连畜生都不如”、“遇着如此美貌女子勾引,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难免心动”,有人帮着说话,有人则恶骂,不料二派竟是争吵起。
“肃静!”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对着外面人群喝道。
接着当堂宣布李鸿儒犯有通奸一罪,革去秀才功名。李鸿儒顿时瘫坐在地,泪眼婆娑,渐渐地哭泣起来。
众人也是叹息起,挺好的前程就是这般让自己毁了。
“那你可知洪壬生如何死的?”
李鸿儒坐正了回道:“只道是暴毙而亡,其余该不知道。”
“那宫秀珍是否与你说起过?”
李鸿儒点了点头:“那是洪壬生出殡的次日吧!她来小的家相会,小的问她那洪壬生平日里甚是健壮,怎会突然间死了。
她只淡淡地和我说了句,洪壬生乃暴毙而亡,其他未再言语。”
“你是否怀疑洪壬生另有死因?”
“小的也未深加怀疑,想人生老病死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仍是感觉有些奇怪,丈夫死了作为妻子应多少有些难过,而她却反是欣喜,与小的说以后再无人阻挡我们二人来往。”
“真是不知廉耻!”方秋获不屑道,接着又问起:“那且问你,对她是否真心?”
李鸿儒忙是摇手否定起:“没有!大人,此乃全都是她一厢情愿。”
方秋获火了,拍下惊堂木,“所谓一巴掌拍不响,苍蝇不盯无缝之蛋,如乃是她一厢情愿,当初你便拒绝她,为何还要与她勾搭如此数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