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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老妇人哭了片刻,点头应起。
二人大喜过望。海捕头接着便是将如何告状的细节与她细细说了,本以为她年老昏花,要说上二、三遍才知,谁知说上一遍便是记住。
回到衙门,方秋获几人正焦急地等着二人回信。
皇甫天雄与海捕头忙是将洪老妇人已是同意到衙门来告状的事说了遍。
方秋获捋须面露喜色。海捕头又是将那洪壬生托梦之事说了番。
“看来洪壬生死不瞑目啊!”仇万黎叹道。
“刚才我们在二堂已是提审了李鸿儒,他已是招供与那宫秀珍通奸之事!”方秋获说着从身后文吏手上拿过那份口供递给皇甫天雄。
毕竟是有学之士,尚知廉耻,在堂上已是详细招供起。
原来他们早在二年前便已是做了露水夫妻,后来那洪壬生死后,宫秀珍便是出的主意,二人房中在地下弄了个通道,便于来往。
皇甫天雄叹口气,也正是亏他们想的出来。
而从口供上看起,那李鸿儒对洪壬生一死似乎全然不知。
现下就等那洪老妇人来衙门告状。
次日,众人一大早便是齐聚丽丘县衙,等候那洪老妇人来递状纸。不料却是等到辰牌时分,天已大亮,街头喧闹起来,也是未见洪老妇人身影。
众人在内堂相互看起,方秋获也是捋须吃着茶。
正待众人焦急之时,有衙役匆匆地进来禀报,道是有人前来衙门告状。
众人忙是露出喜悦神色,纷纷到了大堂上。
马上便是失望起,原是有人状告别人偷了自己的鸭子。
任海祥顿时气恼起,挥着衣袖,不耐烦道:“此等小事,也来衙门告状,那我衙门哪有精力管的过来?快将告状之人轰了出去。”
衙役忙是应声而去。
“慢着!”方秋获捋须道:“百姓之事非小事,即是他们告到衙门也实属无奈,且受理断之吧!”
“大人,卑职认为现查那宫秀珍一案要紧,那些小事先放一旁。”
“越是此刻,我们越是要沉得住心。”接着令道:“让那告状百姓到堂上吧!”
方秋获未起身,他让任海祥自己去断之。任海祥面露难色,接着支吾道:“大人,此案——怕是甚难,一时半伙——如何断出——偷鸭之人。”
接着朝皇甫天雄看了看。方秋获一笑:“那就让皇甫捕快与你在堂上一起断此案吧!”接着命令皇甫天雄起。
皇甫天雄抱拳应是。
待任海祥与皇甫天雄出了内堂。方秋获对海捕头道:“你现去洪家暗暗地看下,看看那洪老妇人是否在家中,为何到现下也是未见动静?或是另有其他原由?”
海捕头正要出去。仇万黎称与他一起去,方秋获点了点头。
皇甫天雄与任海祥来到公堂上,见已是有一人站在中间,不断左盼右望。
皇甫天雄见来人,尖脸细眼,个子瘦小,头戴方布帽,身着蓝布衣,年纪不大,身上皮肤却是又黑又皱。
那人忙是跪倒在地,两手朝着任海祥与皇甫天雄作揖起。
任海祥拍了下惊堂木,所问告的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