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称曾在达州街头发现那杀李志凶手!”
皇甫天雄与方秋获顿时惊起,细看来人,四十岁上下,瘦高身子,细眼皱脸,头发蓬松,身上衣衫也是不洁,看的出此人随意惯了。
方秋获忙问:“你在何处发现那凶手,又是凭何断定他是杀李志凶手?”
“禀老爷,小的在那城西何记客栈处看到那凶手。
当时小的正在隔壁小摊贩上吃早饭,见的有一人出来,那人长的五、六尺身高,宽脸大眼,年纪在三十岁上下。
以前见过城中告示,因而马上认出那人便是衙门通缉的杀人凶手,记在心上,便是匆匆地来衙门报案了。”
方秋获不由一愣,此凶手正是胆大,竟然在衙门眼皮底下住进了达州城。
“仇捕头,速带人去那何记客栈查起,看看昨夜都是何人住进了那客栈。”
仇万黎正应着而去,皇甫天雄上前道:“大人,且等我再问他几个事来。”
仇万黎急道:“小弟,你是怎么了,此事耽误不得,当是越快越好。”
“大哥,稍等片刻。”接着转身对来人紧盯起:“你说刚才是在吃早点?你吃的是何早点?”
那人见皇甫天雄问起,微微慌起,一下支吾着:“禀老爷,小的——吃的——薄面。”
皇甫天雄伸手在的嘴角擦了下,拿近看了看,甚是干燥,毫无油水粘个痕迹,又是让他张嘴,舌苔发白,发出股浓浓口臭味。
“你在说谎,你根本就未吃早点,还有也是未发现凶手,而是瞎说。”皇甫天雄忽地厉声道。
那人吓了一跳,露着发黄牙齿道:“老爷,我未——骗你,此是真的。”
“瞧你眼皮肿胀,眼袋深黑,定是经常熬夜之人,想必你也是刚起床不久吧!”
经此一提醒,方秋获马上醒悟过来,刚才太急,未细看,不由有些恼怒,起身喝道:“真是胆大包天,竟跑到衙门来骗取赏钱,快说你是何人,为何要谎报?”
那人一下跪倒在地磕头,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小的乃达州人氏,只是最近赌的厉害,输了不少银子,怕回家受骂,故想出此法,想弄些赏银——”
仇万黎甚是气氛,上前一脚将他踢翻:“奶奶的,差些让你给骗了,要知此会让我们断偏案子的。”
还欲踹他,被方秋获制止了,朝外喊道:“来人!”马上肖泥鳅进来。“将此人押下去,臀杖十大板!”
那人忙是求饶起,但立即被二公差带了出去。
方秋获忽地沉思起来,“虽说他骗了我们,但让我倒是有所悟,那凶手也有可能趁我们现下松懈,就住在达州城内,以为危险之地反倒是安全。”
接着对仇万黎道:“你先不要去丽丘,带众捕快对全城客栈及茶肆、酒楼盘查一番,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出现。”
“大人,我让王捕快带人查起,我还是跟你与小弟一起去丽丘县,那里我已是查了几日,也是熟悉起。”
方秋获沉思会儿,点了点头,又是嘱咐着:“你要安排好,有何消息立即禀报。”
仇万黎忙应是。从衙门出来,皇甫天雄回了趟家,离家多日,想必小燕子已是着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