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偷偷地问过郎中,他们说如是心绞痛这些急发病,倒有可能突然间死去。可是我儿年纪轻轻的,怎会有这种病呢?”
“你们家族里有无此病史?”
老妇用衣袖擦了擦泪眼,摇了摇头。
皇甫天雄沉思会儿,“你儿死后,你那媳妇有无另嫁他人打算?”老妇摇了下头:“那倒没有,她也不愿,说是要好好地养着我们爷孙俩。”
“你是否问过于她?”
“岂止问过,就是还有不少媒人来家中说起过,均是被她一一拒绝了!”
“那她倒也是贞烈女子!”皇甫天雄叹道。
“平日里她是否经常外出?”
“从不外出,自我儿去了二年,她都没有怎么下楼,也没有出的此屋一步。”
“她在屋内织布,织好布再由我拿到街上贩卖。”
皇甫天雄静心地听起,果然听到楼上有‘咔嚓’机抒碰撞声音。
“她现下就在楼上织布。”
老妇点了下头。此时楼上传来道清晰女声:“楼下是何人在说话啊?”
老妇忙回道:“乃是一客人。”
“如无事?让他快走。”听此话知道是那洪家媳妇。
此话就像是命令,老妇非常听话地应了声,马上对皇甫天雄道:“你快些走吧!”
见皇甫天雄未有离开的意思,便是伸手推他。
皇甫天雄笑了笑告辞走出洪家。
暗暗不觉有些好奇,此女这番坚持地为自己死去男人守节,想必之前他们定是非常恩爱!
可是也未听老妇人说他夫妻二人如何相敬如宾。
现男人已去,女子又是年轻,在家竟是大门不出,是否另有秘密。还有他丈夫年轻健壮,怎会突然间豪无征兆地猝死呢!
看来需深入对洪家调查了解一番,莫又是牵出件案子来,与那李志案是否有关联呢?
皇甫天雄想着暗叹一番,不由有些着急,自到丽丘来尚未查的有用线索,可现下又是查到另外疑点,不过当要查起!
说不定其中有着某种牵连!记得以前警校老师说过,办案时不要轻易忽视面上看是无关线索,弄不好便是凶手转移视线的一个手段。
想到这,皇甫天雄见天色不早,便是回了李府。
到了李府,见那海捕头在客厅里等候自己,那李有正陪着他吃茶。见皇甫天雄回来,海捕头忙起身,拉着皇甫天雄出了客厅,二人一起去了皇甫天雄房中。
“海捕头,何事这般急着找我?”
海捕头四下望了望,问起仇万黎。皇甫天雄告之已是回达州了。
“崔八郎抓到了,昨日他偷偷回家,我们便是派人上前将他围堵家中。
带至县衙,当即进行一番讯问,他便是招供了,果然那姑娘是他抓的,放至枯井中实施**。
后见我们挨家挨户盘查那达州杀人凶手,他甚是惧怕,连夜逃走了。”海捕头露着笑脸一口气说道。
“你们有没问他何时掠的姑娘,又是如何将姑娘弄进枯井的?”
“据他自己交待,乃是先将姑娘敲晕,而后绑起藏于草堆,等到晚上再偷偷将人背回家中,最后乃放到枯井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