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正当蹲下身细细观察时,听得那边有人喊起。
皇甫天雄见是仇万黎,忙是飞奔过去,只见他手中拿着块细长带花的麻布,上面沾满泥土。
“大哥,此布在何处找到?”
“就是前边!”仇万黎指着前面的小路,此小路乃是河到东城门叉出的路,路面皆是泥尘,高低不平,蜿蜒着进入前面村庄。
皇甫天雄再看那土堆过来,也是可以进入到此小路,不由走了过去,依稀可见有几处杂草被踩过痕迹。
“海捕头,麻烦你派人将此布条,拿去与姑娘家人看下,是否与当日姑娘穿的衣衫所用布料一致。”
海捕头马上应是,差一名捕快去做了。
“我查看了那土堆,发现那里杂草有被踩踏的痕迹!若是那布条确是姑娘的,那如无猜错的话,凶手应是沿此路径将姑娘给弄走的。”
海捕头沿着皇甫天雄说的路径看了看,“此条小路乃是通往那纥沙村的。”
“凶手如此大胆,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姑娘弄进村里?”仇万黎瞪大眼疑惑起。
皇甫天雄看了看此小路,现下巳牌时分,就是九点左右,现乃初秋,阳光微和,气温适宜,正是做活时候,路上不时有人荷担来往城门处。
故而若是按照姑娘家人说是傍晚时分出去洗衣,那凶手确是难以下手。
“二位捕头,我们不如沿着此路到崔八郎家走上一遭!”
二人应诺。海捕头在前带路,皇甫天雄与仇万黎还有几名捕快在后面紧跟起。
一路走去,穿过村中心,共走了近十里到了崔八郎那破家门口。
皇甫天雄暗暗观察那路,两边长满杂草,不过要稀疏许多,看得出经常有人去拨弄。
如果弄了个姑娘走个十里地,像崔八郎强壮的人倒也不是太费力,只是如此一路走过去,定是有人瞧见。
“海捕头,他家中可搜索过?”
“昨日,我们便是在其家中及周围细细地搜寻过,却是未发现什么踪迹!”那海捕头忽道:“你说那崔八郎会不会带着姑娘一起走了?”
“按照时间上来推断,姑娘失踪在前,崔八郎消失在后,应该不会!”皇甫天雄道。
海捕头又道:“此家中我们也是搜寻过,未发现什么踪迹。”忽是皱眉:“你道会不会确是那崔八郎行的凶?”
正说着那去姑娘家的捕快回来了,忙禀道:“禀报头儿,那姑娘家人认出此布条就是当日姑娘身上穿的衣衫布料。”
皇甫天雄忙道:“那姑娘被掠走已是不假!海捕头,附近除了崔八郎失踪,还有何人不见?”
海捕头摇了摇头。
“那是否查明其他举止异常之人?”
海捕头也是摇了摇头。
“无论从作案意向还是作案现场,那崔八郎最是可疑之人,故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先探清其踪迹。”
“只是当时情况下,凶手如何从此路掠走姑娘的,且岂会无路人遇到?”仇万黎瞪大眼道。
海捕头道:“我们也早已对这纥沙村百姓盘问过,皆称未见过那失踪的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