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一路狂奔,来到柳河水滩,扑倒在河边,将头伸进河水中——
未想到自己穿越到此竟是发生如此多事,最对不起便是害李鑫一家,相信若是未有此次穿越,李鑫一家却是幸福平淡生活起。
也怪自己太轻敌,对方可是何人?乃是老奸巨猾、心狠手辣的麻仁人,与他的较量,现可用两字形容——便是‘惨败’。
皇甫天雄从河水里抬起头,瞬时冷静下来。
麻仁人是该死,但此刻不是他死的时候,如真的将他杀死,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且眼下自己已是动不了那麻仁人半根毫毛——
可眼下又该是何去何从呢?柳河西县已难有立足之地。
皇甫天雄望着柳河长长叹了口气,天已大亮,夏日天亮的早,清晨红日已射来火热光芒。
想那小燕子还应在家,匆匆地皇甫天雄往家走去,但一想起家毁人亡,爹娘和奶奶离自己而去,阵阵悲伤涌上心头。
柳河西县街头菜农、早摊点吆喝声此起彼伏,依然热闹喧嚣。
皇甫天雄走上街,听有人纷纷议论着自己家被烧的事来,不由愣起放慢脚步。
“昨日一场大火将李屠夫家烧个精光,可惜一家好人就这般没了。”
“是啊!还不是他儿子惹的祸,惹谁不好,去惹那个麻家。自以为自己神算子不得了了,也不打听打听,这麻家惹的起啊!”
皇甫天雄惊起,除了有些不快外,奇怪的是他们都认为此火乃麻仁人所为。
马上有人插道:“别再说他儿子,已是够惨,被罚在麻家做苦力不说,眼下家也没了,成为一个孤儿了。”
有人叹着:“那麻府也是真下的去手啊!”
“别说了,不心狠怎会有他们麻府啊!”
皇甫天雄手掩脸匆匆朝家跑去。
王捕头正带几名捕快在废墟里搜寻着,见皇甫天雄来了,忙是将其拉到一旁,瞪眼喝道:“小弟,昨日是否去麻府去?”
皇甫天雄点下头。
“你真是浑啊!你不知那麻府的厉害啊?能够全身而退算你厉害!”
皇甫天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未将其中麻芸秀阻拦的事说出,只骗说被麻府下人赶了出来。
王捕头叹了口气:“我知你此刻心情,你一小小百姓如何动得了他,眼下还是好生安葬家人!你爹娘在天之灵也不望你这般冲动!”
皇甫天雄见他一番真诚的告知,点头无语。
“日后可有何打算?”皇甫天雄摇了摇头。
王捕头沉思下,皱眉道:“我倒觉得有个去处,只是不知人家能不能收?”
皇甫天雄叹道:“谁能够收我一个带罪之人?”
“小弟可去找方知州,他对你甚是赏识,不如就去投靠他吧!”
皇甫天雄一惊,想来也是,当初正是他暗中支持自己收集麻家之证据,若是他知道麻家纵火烧了自己全家,不知他会有何反应。想来当初可是自己拍着胸脯,说是自绝也不会连累起他来。
“只是不知他是否会收留自己?”
“方知州性格耿直,肯于助人,想他知道你的事后,定会出手相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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