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一下清醒过来,先前还不能肯定有人纵火,现下已确定人为纵火无疑,而除了麻家谁还会下此狠手。
顿时怒火上涌,麻仁人你来找我灭口呀,害我全家做甚?
今日不让你偿命就非我皇甫天雄,至少也得同归于尽,说着操起那半焦的木棍匆匆地朝外面跑去。
王捕头见皇甫天雄一脸怒气,手拿一木棍,上前大声问道:“喂!小弟,你做甚么?”皇甫天雄未理会,绕开他去。
王捕头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上前拦他:“你可知,现下哪里也不能去?须将你家人后事弄的妥当。”
皇甫天雄怒火中烧,一把将手中那棍扔于地下:“你看此是什么?”
王捕头捡起仔细看起,忽地叫起:“此乃是一火把!”
还未等王捕头要问,皇甫天雄一把从他手中抽出朝外面跑去。
此刻周县尉见了,也忙是叫起:“小子且需冷静些,不可如此莽撞!”皇甫天雄哪还管他,飞跑着朝外而去。
王捕头大叫一声,前去追他。
夜色之中,哪里还见他踪影?
于是与周县尉分头找起,其实他们二人也并非完全不知皇甫天雄找的是麻府,只是尚未确定,且一旦找了麻府,二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麻府大门紧闭,门前灯笼高高悬挂。
皇甫天雄未走大门,而是翻过自己那破屋的墙,匆匆忙是大步朝麻府大堂走去,麻仁人房间就在大堂东侧。
那是幢精美二层小楼阁,面向水池,后有几颗大树,楼梯下一道走廊正好到大堂。
皇甫天雄避开那些巡逻家丁,借着幽暗灯笼光线,悄悄来到那廊台上,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大概是心急起,那木楼梯发出“咯吱”声响。
皇甫天雄一脚踢开屋大门,顿时房内发出声尖叫,房内点着三、四只蜡烛,忽地火苗暗下。
屋外甚是炎热,屋内倒是凉风习习,皇甫天雄看清正是与麻球有着奸情七老婆,起身立在偌大滚金雕木床前,手拿纱衣遮着身子。
皇甫天雄用棍子指着大喝一声:“****,滚开!”
说着狠狠地将她推开,掀开罗帐,只见床上薄毯凌乱,却是不见人影,绕着床找了遍,仍是未见麻仁人。
“大恶人哪里去了?”皇甫天雄正是气愤至极,大嗓门吓了那妇人一跳。
“我——不——知!”那妇人抖索着,紧张看着皇甫天雄。
皇甫天雄也紧盯那妇人,那妇人涨红脸,媚眼不住朝外瞄去。
皇甫天雄明白,飞速冲出屋外,与麻芸秀闺房一样,屋外有着个优雅楼台。
那麻仁人正躲在一大木柱后面,紧缩身子,露着光脚。
皇甫天雄冲上前去,见麻仁人身穿薄薄交领绸衫,头上蓄发有些凌乱,想来定是听的刚才杂响脚步声,匆忙之间躲起。
顿时怒火冲天,伸手去抓。
麻仁人再老奸巨猾仍是有些害怕,但依装甚是镇定,挺了挺高大身子,反先喝道:“你这厮闯我屋来做甚?难不成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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