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沉思下道:“爹曾说过。尸体检查不出死因,会冤枉了好人。”
皇甫天雄一惊:“这是爹跟你说的。”
“二年前有起柳河溺尸案,爹说案子凶犯不是死者邻居,而是另有其人。别看尸体是五花大绑,好像沉河的,其实沉河前就已经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就如此被冤枉了真是可惜啊!”
皇甫天雄忽然对那男人升起崇敬之感,想不到他还挺仗义的。以前的职业感使他对案子充满兴趣。
“爹有没有说那人为何是沉河前就死了?”
“爹说,他偷着上前查看了尸体,尸体嘴和鼻子里很是干净,没有泥沙,肯定不是喝了河里的水后溺死,而是之前就已经死了。”
皇甫天雄惊起,男人分析的很对。
现代刑侦学里,验尸也是非常重要一环,是测定谋杀案件中死亡原因的最精确方法。
看来这男人定是为案件不公正叫屈,相信此也是他要做仵作的重要原因。
“爹说如果当时尸体是自己验的,定会向知县老爷提出众多疑点。”
“那后来死者邻居被判刑了?”
“就在去年秋后问斩的!爹说他定是屈打成招的。”皇甫天雄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还有个杀人案。爹说至死也想不通,此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验尸仵作却硬说是自杀。”
“什么案子?”
小女孩道:“就是去年街东头何东被杀的事。父亲说他身上被砍了十几刀,而后来验尸的仵作说此是自杀。谁都知道,一人自杀何须砍上自己十几刀。更让人气愤的是,官府接了此报告后,认定其是自杀。”
皇甫天雄顿觉好笑,怎么在现代社会发生的荒唐事情这个社会也有啊!
“这还不简单,定是他们收受了好处。”
“爹也是这么说的,说那何东定是得罪了隔壁那麻大财主。”
“麻大财主这么厉害啊!能够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那当是,宁可得罪知县,也不要去惹麻府。爹说,知县不过几年任期,几年后便是走了,而麻府却是永居在此。”
此便是这里的地头蛇了吧!皇甫天雄叹口气,看来以后要在此混出个名堂也是难!学堂一直在街头的东边,原来是先生的私塾。
天已放亮,皇甫天雄让小丫头先回去。
走进去,不大院落,东边有着间大房间,比其他房子,多开了两扇窗户,里面有着十几张桌子和凳子,都已坐满了人。
他们拿着书本张着嘴摇头晃脑地朗读着,“子不教,父子过;性相近,习相远——”竟是些老掉牙的东西。
皇甫天雄见后面有个空位,也不管许多,走过去坐下,从布包里抽出论语翻看起来。
“你们快看,傻子也来读书了!”话一出,大家都放下书来看皇甫天雄,毕竟都是小孩,嬉笑取闹着。
皇甫天雄也懒得理他们,从布包里拿出两本书,这是昨晚****亮塞进布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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