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本小姐现在准你解释了。"裴妮娜虽然始终是玩笑的口吻,但一直拿捏着说话的度和分寸,她知道有些时候过于针锋相对或是开大了玩笑,即便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也会有闹红眼的时候。
"我们...你知道的,和人不一样,我们可以一个灵魂匹配多个躯壳,现在我使用的是我本命躯壳,但是我是可以有其他形态的。我在克里斯朵夫面前是以魔族形态出现的,今晚有空可以带上你一起行动,让你见识下我帅气的战斗模式,不然放你一人待在屋子里睡觉我也不太放心。"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那看来今晚的美容觉是睡不成了,我还是早点先睡个觉,你记得叫我啊。"裴妮娜和萨莫本来就是坐在床边聊天,现在裴妮娜直接朝萨莫倒过去,本以为萨莫会稳稳地接住她,谁成想他竟然不出一点力气,还顺势倒了下去,裴妮娜的脸刚好扑在他的胸膛上,弄得宛如裴妮娜有意为之一般。
"你看着瘦瘦的没有几两肉,怎么胸膛这么硬这么硌牙齿。"裴妮娜不满地出声。
萨莫给她逗乐了,一只手臂支起半边身体,另外一只手揉着裴妮娜的脑袋,"这么损的说法亏你想得出来。感情我是送到你嘴边的美食吗,还硌牙齿。"
"你今天揉的次数太多啦!我抗议!"裴妮娜还是嘴硬跟了两声,"美食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是某个人自己凑上来的。"
萨莫轻笑出声,"我要是不自己上赶着点,等你扑倒我,要哪年哪月啊。"
裴妮娜嫌他的话里有歧义,赌气地一撇脑袋,不去看他脸上愈发***笑容。
不知怎么的,裴妮娜总觉得在村长匀给他们的小屋土炕头上,两人压着声悄悄地讲话,虽说时时提心吊胆着叫旁人听了,但是聊什么都更够味些。而且昏暗的光线不比马车里的敞亮,偶尔耳边泛上一抹薄红也不会叫对方看了去,有一种窃窃的隐秘的喜悦,这大概就是东方的那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裴妮娜将脑子里的念头都混淆在一起,搅和成一团乱麻,倒也自得其乐。萨莫知道她是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但他就把这一点隐私的空间给留了下来,不出声打扰她,只是用目光代替了手在她置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躯体上流连,描摹着她的鼻和眉,还有她灰色的眼睛里还未褪去的一点孩子气的天真和娇憨。萨莫和裴妮娜这边气氛和乐融融,希尔和克里斯朵夫那头,硝烟味就重了不少。
"麻烦您给让让,挡着我睡觉了。"希尔对着躺在炕外头的克里斯朵夫"客客气气"地道。克里斯朵夫委屈地应声,"我没有啊,没挡着啊,我空了这么一大块地给你呢。"他用手在自己左边比画了一个圈圈,状似无意地忽略了希尔眼中满满的嫌弃。
"你要是骨头软起不来直说,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