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正看着台上的毕利格发呆,这个时候前边的阁楼雅间里,一只细瓷口的茶杯摔下来,“砰”地一声从楼上掉下来,正好砸在几个锦衣公子的脑袋上。
然后被那几个公子的身子一躲,摔在地上碎了。
这几个锦衣公子脑袋上挨了一下,有些愤愤不平,他们指着阁楼雅间上,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啊?敢砸老子的脑袋。”
这几个锦衣公子完全是异口同声的骂道。
阁楼里冲出来几个灰色素服的大汉,瞧他们气势汹汹正脱着一个粗布衣衫的人。
刘岩往阁楼看去,却见那人正是朱瞻基。
这是什么情况?皇太孙不是找那世子去理论了吗?怎么会成了这副面目。
“嗨!你们几个是哪家的狗奴才?”
那几个锦衣公子当中,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公子道。
这公子刚刚说完,那阁楼上几个灰衣素服的大汉一阵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大汉扯着嗓门便道,“识相的话,快点滚开,要不然有你好看。”
那站在大堂内的几个锦衣公子正要上前在理论,却见他们推搡着朱瞻基到了门外。
朱瞻基也不惧怕,努力挣扎着扯开旁边那几个大汉,怒斥道,“放开,放开......我.....狗奴才,连本殿下我都敢往出轰。”
那几个大汉根本不理会朱瞻基,仗着人多将朱瞻基硬是推了出来。
结果他们甩手就进屋去了,将那雅间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门一关,朱瞻基便狼狈地站在屋外。
但他并不善罢甘休,气愤不过地冲到了房门前,双手握成拳,使劲砸着那雅间的大门,怒喝道,“快点开门,让本殿下进去,简直是反了天了。”
由于那朱瞻基的声音很宏亮,阁楼下的人也能听到。此时方才那几个站在厅堂里与那几个大汉理论的锦衣公子,也神情一呆望着阁楼上,竟一时忘了自己方才被瓷器砸中脑袋的屈辱。
舞台上的舞蹈也停了,那些舞女们诧异的仰着脑袋看着阁楼上的情景。
朱瞻基站在阁楼的走廊里用力砸着门,嘴中却是破口大骂,骂的话极其嚣张难听,半晌,雅间里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前站着一个人,朱瞻圻。
这朱瞻圻穿一身锦衣华服,看起来可比皇孙朱瞻基要高贵,他站在门前望了望朱瞻基,冷冷地道,“朱瞻基,在宫里我尊称你一声皇兄,不过,你可要搞清楚了,现在是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