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会捐款不得超过10000阿元。任何竞选政治行动委员会在一年内对同一候选人的捐款不得超过2500阿元,对同一政党的全国委员会捐款不得超过7500阿元。具有法人资格的单位团体的捐款限额以个人捐款限额的五倍为最高限额。不具有法人资格的单位团体仅能以个人名义个人最高限额捐款。
这个标准应该说规定的比较详细了,同时法律对竞选经费进行了严格的控制,尽量杜绝实际操作中的漏洞。比如像美国的捐赠者往往就可以通过捐软钱的方式回避法律的约束,因为美国法律对选民将钱捐赠用于支持某一政策的数额没有限制,但实际上一项政策很可能就是某一位候选人倡导的,因此捐钱支持一项政策与支持该候选人并无区别。
所以对于这一点,阿拉斯加方面是也进行了比较明确的规定,即同以数目进行约定,即支持某一政策,向由支持某一政策的成员组成的支持委员会等相关机构捐款的话,任何个人在同一年内,对同一政策支持机构的捐款不得超过2000阿元,对所有政策支持机构的捐款不得超过10000阿元,任何具有法人资格的单位团体在一年内对同一政策支持机构的捐款不得超过20000阿元,对所有政策支持机构的捐款不得超过10万阿元。不具备法人资格的单位团体只能以个人名义以个人最高限额捐款。
应该说这个规定已经比较详细了,不过因此一来,为了多获得了一些竞选资金,导致了许多竞选人会提出多达数个甚至十数个的政策建议,以组建多个政策支持机构获得捐款,因为按照规定,政策支持机构是可以多建的,有几个政策提议,就可以建几个政策支持机构,虽然还有一个对所有政策支持机构的捐款限额,但可以最大化的建立可以接受最多限额的政策支持机构。
这种情况很多,按最高限额起码可以建五个政策支持机构,有时可能某些政策这些人不感兴趣,但可能对另一些政策感兴趣,所有比较极端的提出多达十数个的政策提议也有可能,不过相对来说,这种端极做法的很少,毕竟你政策提议太多,很明显可以让人感受到此人缺乏固定的政治主张,带有一种浓厚的募集资金的味道。这种人可能说从一开始实际上就决定了其下场,那就是竞选失败,这种钱又不能乱花,有选举委会员盯着呢,有各大司法监督机构盯着呢,支出得有明细,没花完的还得退还,要是违法,那就等着吃牢饭吧。
不过建五个政策支持机构的还是比较多,毕竟竞选资金充足,宣传等各方面的能力都可以加强,也将增加竞选成功的机会。
不过贝元鹏的政策主张不多,只有两个,即:一是明晰各项法律的定义和界限;二是完善任何法律不受行政干扰,使每一个人包括国家最高领导人都必须遵守而不能轻易采用行政干扰的制度;
因为只有两个主张,只有两个政策支持机构,加上其实这两个主张都有他自己以身试验的经历,可以算是他曾经的污点,所以刘楚雄有些怀疑贝元鹏退选是否是因为没有筹集到足够竞选资金而认为有可能失败的缘故,虽然贝元鹏本身颇有产业,但这不是竞选资金,如果他动用家族财力,那毫元疑问,他就是严重违法,不但不可能竞选成功,竞选资格都会立马被取消,然后等着吃牢饭。当然,贝氏实业及其相关的实业还是有资格捐款的,但不管哪种捐款都有着限额,这对于消耗很大的竞选所需资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李成玉摇了摇头:“不,贝元鹏得到的竞选资金虽然不算最多,但也不少,甚至从他所得到的竞选资金来看,其支持者还是不少的,当选的可能性很高,再说国会选举都是在省市内完结,消耗远比不上总统选举,有些候选人只提一个政策主张,都能得到足够花费的竞选资金,所以资金问题肯定不是他退选的理由。”
“的确有趣”叶文德这时也笑道,接着突然看了叶枫一眼道:“可能你有对手了”
叶枫闻言呵呵笑道:“随他去吧,好好的国会议员选举他退出,非要选个机会小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哪来的信心”
年2月20日,受人瞩目的阿拉斯加大选举正式拉开帷幕,以河南省国会议员选举为开始,此后陆续展开,足足两个多月后到四月底,最后一个进行国会议员选举的阿尔泰省也完成选举,新一届国会共398名议员全部顺利产生。相比上届国会的326名国会议员,多出的72名议员,主要来自亚洲新省市,因为亚洲新省市目前普遍人口不多,所以人头名额不算多,固定名额就占了其中近半。
本次名额分配与上届差不多:行政省(自治区)固定名额2个,直辖市固定名额1个,而人头浮动名额则以30万人为一个单位,全省(直辖市、自治区)登记公民总人口除以30万得出的整数就是浮动名额的数量(没有四舍五入,哪怕整数后面是九,也要舍去)。但有一条补充规定,即任何不满三十万总登记公民人口的省(直辖市、自治区)不管他是两万还是二十九万都会有一个最低的浮动名额保障。
在这次的国会选举当中,并没有出现多少意外,虽然也偶有违法行为出现,但以阿拉斯加这样庞大的国家来说,这不算什么,根据竞选法处理就是,该起诉的自有国会选举委员会提起公诉,这些被提起公诉的候选人可以肯定,其政治生涯基本上就可以宣告彻底断绝。
不过这些违法行为当中很多出自亚洲新省市,毕竟这些省市特别是1919后归入阿拉斯加的新省市是首次参加这种正式的国会选举,不管是对竞选法律的理解还是操作经验都有所欠缺,所以对于发生在这些省市的违法行为只要不是严重的基本上都会在纠正违法行为后被免于起诉,只要没有被公开起诉的以后再次参加各种竞选还是有机会的,当然若案底被人翻出,同样有可能在以后被政敌拿出来打击。所以不管是轻是重,在这种严肃的竞选过程当有违法行为都会是其从政的一个污点。有可能影响非常深远,但这些教训又是非常有效的反面教育案例,可以极大的震慑那些想走歪门邪道的政客和投机分子。
在此次国会议员竞选当中,除了主动退选的贝元鹏,一些热门人选基本上都如愿当选,甚少发生落选的事情,像刘楚雄如愿继续当选道森市籍的国会议员,并选举完成后的当选国会议员准备会议上(即新国会在未正式履职前进行的工作会,包括选举主席副主席,各专项委员会主任,副主任等职务都会在这种准备会议上选出,然后等着正式接替上届国会履职就行)继续当选为新一届国会主席。
还有像俄罗斯籍的布列霍夫成功连任华侨城的国会议员,值得注意的是1914届的俄罗斯籍国会议员,马尼雷北亚冶金集团的老板季诺科夫这次再次出山,时隔五年后再次当选为国会议员,与刘楚雄一样,他也是道森市的国会议员。
还有早已经退休的前交通部长威廉。摩尔这次也不甘寂寞,以七旬有多的年龄参加竞选,最后也成功代表北卑诗省当选为新一届国会议员。
而新一届国会纵观最后的组成,与以前大致相同,唐人仍然占多数,这当然与人口优势有很大关系,而同样的,因人口优势而大受其惠的就是俄罗斯族和朝鲜族,亚洲新省市的并入,使得阿拉斯加的俄罗斯族比例大为上升,这一次国会选举,俄罗斯族一举出现了二十一名国会议员,成为新一届国会当中议员人数占第四位的种族。
虽然还不能与其占全国人口总比例的10一样在国会议员中占据10的比例,但相比上届只有四名国会议员的尴尬局面,可说得到了根本性的改观,毕竟多数俄罗斯族并入阿拉斯加不过才数年之久,能够在这次选举当中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简单了。
当然这也于目前多数亚洲省市还属俄罗斯族人居多有关,就像当初高尔察克与雅科夫所说的那样,若未来的俄罗斯族不主动融入阿拉斯加,等待未来亚洲省市非俄罗斯族人越来越多,俄罗斯人就算空有总人口优势,在政治上也不见得可以得到同等的地位。
其次就是朝鲜人了,严格来说,正式的阿拉斯加朝鲜族公民在此之前并不多,不过五六十万人,离百万之数都还差得远,以前的国会当中朝鲜籍议员很少,最多就是出现一个,有时甚至一个都没有。
但借助于后来国家实行的大移民政策,使得这几年来,大量朝鲜人涌入阿拉斯加其他行政省市,到现在大移民政策执行已经三四年之久,从朝鲜领地移民到其他行政省市的已经有六百万之众,根据规定,这些移民从移出朝鲜领地后就可以取得公民权,虽然在国家政策干涉下,这六百万的朝鲜人分布的很散,特别是这两年,迁出的朝鲜人更显分散,六百万朝鲜人几乎散布阿拉斯加各个省市,多者十几二十万,少则数万,基本上在每个省都不能超过10的比例。
但即便如此,这届国会议员选举仍然出现了多达六名朝鲜籍议员,虽然相对其人口比例来说,这六名议员所占比例少得可怜,但这却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有时候移民阿拉斯加行政省市的朝鲜移民都会感叹,可惜了朝鲜领地那两千万同胞,若是他们都有竞选和投票资格,估计朝鲜族拿下数十名议员名额并非没有可能。毕竟那样一来,他们的总人口比俄罗斯族还多得多。
不过可惜又如何,朝鲜领地毕竟不是行政省,生活在那里的朝鲜人也只能算是阿拉斯加属民,而不是正式的阿拉斯加公民。朝鲜领地虽然在很多方面得到了等同行政省市的权利,但在选举投票这些根本性权利上他们还是无法享受的,而这个区别其实就是殖民地与行政省市的本质区别之一。
而且最近一年来,朝鲜人移出朝鲜领地的速度虽然还是很快,但移入阿拉斯加行政省市的却越来越少了,而原因呢,其一是阿拉斯加开始逐步取消此前针对朝鲜移民移入行政省市的优惠政策。同时开始实行尽量分散安置的政策,使得朝鲜人聚集一起的难度越来越大,其二就是经过大规模移民,愿意离开故土的朝鲜人肯定也在减少。而朝鲜总督府这一年来也开始在朝鲜领地内部实行各项经济优惠政策,意图发展朝鲜本地,加上朝鲜本土政策与其他领地稍有区别,可以享受到更多等同行政省市的政策,这种情况下,愿意离开朝鲜的人就更少。
至于朝鲜人移出朝鲜领地的速度现在还是很快,则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在取消移民到行政省市优惠政策的同时,却没有取消迁往其他海外领地的优惠政策,甚至还提高了一些政策,特别是对于坦噶尼喀和日本,对坦噶尼喀是直接用优惠政策征召,或是垦荒种殖,若是当筑路工人,或是进入工厂当工人,而在日本,因为日本虽属阿拉斯加保护,却并非行政省市,也不是殖民地,在这里,不可能直接由阿拉斯加发布移民政策。
但阿拉斯加采取了另一种办法,就是以阿拉斯加企业的名义,以工人的身份进入日本,特别是去年底开始的资本潮,众多阿拉斯加企业采用朝鲜人与日本本地人渗杂的方式聘用工人,朝鲜工人名义上还是朝鲜领地的属民,这让日本方面也没有太多的话可说,就算要说又如何,朝鲜人实是阿拉斯加属民,阿拉斯加企业自带一部分先进工人,不管是利于监督也好,还是利于管理也好,这都无可厚非,哪个企业到外国投资不会自带一些本国工人,虽然这个本国工人带得多了点,但基本上不会超过从日本本土招收的工人数,若日本人还要反对,那好,企业撤走,那过半数的日本工人就等着失业好了。
最终这种行为得到现在受经济财政极为拮据,失业人数激增困扰的日本皇室和日本政府的无奈默许,但规定了朝鲜工人可以获得在日本的居留权,但不能获得公民权,阿拉斯加企业在日本投资的企业招收的朝籍总工人数量也不得超过五百万人,且居留期间必须服从日本法律。
达成这样的一个共识后,当时主导这一政策的岑义暗自里笑了,五百万看似不多,但对于阿拉斯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成果,现在朝鲜领地朝鲜族总人口已经下降到两千万人左右,而到日本的阿拉斯加企业中工作,他们的工资也相当于在阿拉斯加行政省市工作的工资,且有不少朝鲜人会说日语,到日本工作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以目前阿拉企业进驻日本的速度和规模,吸纳五百万朝鲜人也许一年后就可以完成,到时再加上去坦噶尼喀,地中海各领地,去加蓬领地的朝鲜移民,在朝鲜再减个七八百万朝鲜族人口没有多大问题,另外本土省市至少还是可以消化两三百万,到时朝鲜领地还有多少朝鲜人?
加上不断涌入朝鲜领地的唐人和其他各族移民,也许不要十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吞并朝鲜领地,把它变成一个行政省了,虽然拥有千万基数的朝鲜人可能还是会发生大规模反抗,但力度肯定会小上很多,解决这种冲突阿拉斯加还是有把握的。
至于那些去日本的,阿拉斯加可不打算再把他们带回来,企业在那也不是短期行为,有个二三十年,这批朝鲜人老了,也在日本生根发芽了,到时日本人该怎么办,是赶还是杀,怎么办都不好吧,朝鲜人后面还杵着阿拉斯加这尊大神呢,只要阿拉斯加自身不出问题,最后日本人其实只有一个选择,接受这些朝鲜人的存在,让他们成为公民,反正只有五百万,大和民族有数千万呢,到时可能还会上亿,还怕这几百万朝鲜人不成。
真要乱了,好吧,只要阿拉斯加实力还在,找个人口较少的比如北海道,让这些朝鲜人立足去跟日本人斗吧,正好,只怕到时阿拉斯加一声令下,再从朝鲜领地移个几百万到北海道支援同胞,他们会很高兴,而阿拉斯加可以再大幅减轻朝鲜半岛的朝鲜人数量,又能在日本埋下争斗的种子,反正怎么看,对于阿拉斯加都是有利无害,当然前提都是阿拉斯加至少数十年内不要出现大问题,不能衰落下去,否则麻烦就大了,不光国际,国内都会乱成一窝粥,不过亲手制定了这一计划的叶枫对此倒是不太担心,再过数十年,自己应该还活得好好的,阿拉斯加马上衰落下去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除了俄罗斯人和朝鲜人,本次国会与上几届国会一样,比例变化并不大,人数较多又在阿拉斯加立国史上起过重要作用的印第安人仍然是本届国会的第二大种群,人数多达四十名,与他们人口所占比例基本上当。
第三大种群则是法裔,比俄罗斯族仅多了一人,即共二十二名法裔国会议员,与他们的人口数相比,法裔国会议员的比例还超过其人口所占比例,跟同样议员比例超过人口比例的爱尔兰裔,德裔,英裔,荷兰裔一样,这与欧洲特别是西欧裔普遍文化素质较高,接受民主思想较早,民主思想相对成熟,有着比较强烈的从政观念有着很大关系,相信未来其他种群在这方面逐步提高,他们失去这个优势,还能否像现在一样在连续几届国会中议员比例超过人口比例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