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对话。
“鲍比,很奇怪啊,根据我们在斯卡圭的线人调查,那个猴子已经两个月没有在斯卡圭出现了,但却查不到他去了哪里。”跟约翰.查尔顿对话的正是副经理鲍比.希金斯。
“哦,怎么可能,据你所,那黄金城公司完全就是家族式的企业,自从那个姓岑的神秘消失以后,在这片地方主事就只有那个黄皮孩了,他走了,斯卡圭岂不是乱套了。”希金斯满眼都透露着不相信的神色。
约翰.查尔顿苦笑了一下:“鲍比,正好相反,斯卡圭现在未见丝毫混乱,比那个黄皮猴子在的时候还要安静许多,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好像是一个叫贺伯昌的黄皮猪以及那个冒牌税务官在主持。”冒牌税务官指的就是罗伯特.汉德森了。
“查到这个贺伯昌的情况没有。”
约翰了头,神色却颇为奇怪:“奇怪的是这个贺伯昌包括我们调查的几个可能的主要负责人都没有什么神秘的,很好查,大都是旧金山和辫子国移民过来的黄皮猪,还有就是一些失败的白人淘金客,真是一群败类。”
希金斯听了皱眉苦思也不得其解,这个猴子玩什么花样,这些黄皮猪就是狡猾。
“鲍比,你那里解决的怎么样了,看你提前回来了,应该进行的很顺利吧。”约翰又问希金斯。
希金斯微微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道:“当然,我们北美公司可不是普通公司,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一家黄皮猴子控制的公司,又听富得流油,想伸手的人不知道多少,只是这里还要准备一下,所以我才提前回来了。”
约翰.查尔顿心里腻歪,提前回来多半是不放心我吧,不过他也知道他在北美公司的尴尬地位,嘴里还是平静的问道:“鲍比,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希金斯摆了摆手:“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只是去跟这里的长官打声招呼而已,怎么菲尔德也是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太过得罪他了也是一桩麻烦事。你看好道格拉斯岛就好了。”
查尔顿却是一阵泄气,看来始终难以取得北美公司的真正信任啊,什么打招呼,我就不相信你是去跟菲尔德喝咖啡的,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不想让我知道罢了。
实话,这个约翰.查尔顿在希金斯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不过看他这么及时提供的消息还算值钱。给他个名义上的经理位置也只是个安慰罢了,所以希金斯虽然现了查尔顿神色不对,却也没有太过注意,径直出了门,去找菲尔德去了。
一转眼,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时间跳过1896年,进入了1897年,这时候南中国海的海面上五艘千吨商船组成的船队正缓缓向马六甲海峡驶去,船身上漆着金黄色的船驼城堡标志,栩栩如生。
彼得.韦斯勒站在船头,不时回头望下身后的船队,颇有意气风的味道,虽然只是五艘船的船队,可是要知道当年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船长,不过一艘几百吨的散装船,如今却很有衣锦还乡的味道了。
“彼得,我很好奇,你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如此信任你这样的外国人。”站在韦斯勒身边一个长相英俊,带着中国人相貌的青年人笑道。
韦斯勒望了这个青年一眼,呵呵一笑道:“谢,实话,我也想弄清楚,但至少我自己可以肯定我不会背叛他们。你不知道,我老板只有十三岁,哦,不,现在应该是十四岁,跟你一样,都很优秀,我想你将来不会后悔的。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你们黄种人都是这么优秀。”
姓谢的青年开始听到韦斯勒的话好像还很开心,可是听到后面,却是神色黯然,良久方才叹了一口气道:“也许吧,彼得,不过也许我的能力并不足以让那些人放在眼里吧,这种奇技淫巧不是他们需要的。”
韦斯勒盯着谢姓青年看了两眼,了头道:“不用担心,老板一定会帮你的,这一次我出海的任务,也不只是做生意,寻找人才也是老板的要求,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找到你一个愿意跟着我走的。”到这里韦斯勒笑了笑,那种苦寒之地总是缺乏吸引力啊,接着望着谢姓青年诚恳的道:“实话,我很佩服你,谢,你一个人能够设计出这样的大家伙,很不简单。”
谢姓青年笑了笑,眼望前方,谁知道呢,一个十四岁孩真的会看重这样的东西吗,只怕对这个大家伙能起到的作用根本没有任何意识吧,可是这总是一条路,光靠自己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完成这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