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钱卫婷跑到小学大门里了,要小勇把门关上了,还没有过多大一会儿,又有人敲门。
曹二柱以为是又来买药的人了,便问:“谁呀?”
“小勇,是我,你的玉花婶!我的肚子还是不行,喝你那药不管用,我想打一针。”
要小勇听出是黄玉花的声音,吃了一惊。心里嘀咕起来:打针?操,难道她真的腹泻?老子还以为她先会儿在扯谎呢,搞了半天是真的!
“好,玉花婶,你稍等,我来开门!”要小勇腾地从小床上爬了起来,雀跃地迎了出去。
打开门,黄玉花侧身挤了进来。
“嘿嘿,我来找你按摩的,你说过,只收三十元……”
“我日,婶,这大晚上的,你要我给你按摩?”要小勇故意吃惊地问。
“别那么大声地嚷嚷,莫弄得让村小学的老师们听到了。”黄玉花说着,伸长脖子,朝里屋是瞅了又瞅,又用鼻子吸了吸,没有发现有人。
“嘿嘿,婶,让我给你按摩,你还怕别人知道了?嘿,男女有别,为了避嫌,我还得把大门打开哩!”要小勇轻声说。
“打开个球啊?快点把门关上,昨天晚上我们商量好了的,你得说话算数哩,只收我三十元。来,快点,你得给我好好按,按时间长一点。砍脑壳的,你又要我露屁股,怎么能开门哩,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多丢人现眼呀!”
看着黄玉花的身子,要小勇想到先会儿打乱了自己跟谭晓歌的好事儿,真有点想报复她一下。
见要小勇笑眯眯的,傻子似的,黄玉花四处看了看说:“哎,小勇,你先会儿和谭晓歌在里屋搞什么呀?是不是又旧病复发了,在偷吃禁果呀?哎,傻东西,你们在卫校的教训还不吸取啊?”
要小勇看着黄玉花,真想扑上去按住她,狠狠地揍她。她打乱了自己的好事不说,竟然还好意思提起那件事儿。
要小勇用白眼翻了翻黄玉花,然后说:“你的思想肮脏,把别人也想得那么肮脏。”
黄玉花来的时候走得太急,进了屋子就解开了两粒扣子,她喘着气说:“可把老子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松开了乳罩。
妈的,昨天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来真的了,要小勇笑笑说:“婶,我昨天是说过按摩只收你的三十元,可我说了前提的,必须是白天,你现在是晚上来的,我得收五十元。”
“怎么,我真的来了,你小狗日的就屙尿变了,就涨价了,你昨天不是说得好听得很的吗?”黄玉花见要小勇没关门,她用背一顶,将门关上了。
要小勇四处看了看说:“这大晚上的,你又是女人,还是村支书的女人,我得担风险,怕别人说闲话,所以得收五十元,不然……恕不接待。”
“你这个砍脑壳的,还真跟你的老头子周扒皮一样哩,见钱眼开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先会儿在和谭晓歌做什么啊?”
“没,没有做什么哩!”要小勇不敢承认,他说话的时候顺势捏了捏黄玉花的胸,感觉比谭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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