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勇听了谭晓歌的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谭晓歌,见她的神态,好像是含情脉脉的。
要小勇看了看自己的手,妈的,那次,隔着衣服摸了摸,就像喝水,只打湿了一下嘴唇,根本没有解渴,没想到竟然被学校开除了……
谭晓歌伸手握住了要小勇的手说:“你说撒,人家等着你在呢!”说着站起来拥着要小勇往里屋里走。
走进里屋,看着谭晓歌含情脉脉的样子,要小勇哪还能控制得了?他没有说话,而是伸长双臂抱住了她。
谭晓歌条件反射地轻轻推了要小勇一下,也就没有反对了,而是温顺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单薄,那个感觉就像是肉和肉贴在了一起。
要小勇仰着头,闭着双眼,他感觉有两只像兔子一样的东西在挤自己的胸部,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就是他朝思暮想,最想摸的那两个东西……
两个人的身子都很烫,但仍然紧贴着,谁也不愿意离开。
要小勇抱起了谭晓歌,见她仍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她放到了小床上,胆大地解开了上衣的扭扣,将她的纹胸往上一扯,就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嫩嫩的大东西。
那两个大东西,要小勇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过,在按摩医院跟师父蔡瞎子学按摩的时候,遇到女人的那儿,手也是绕道走的,从来不敢直接摸到那儿。除非是催乳的,不过那时的两个大东西意义不一样,可以说那个只是孩子的两个大碗。
这时,他的眼睛变直了,发着绿光,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捧在了那上面,竟然不停地颤抖着……
要小勇的目光由上往下移,他看到了她半掀起的裙子,以及裙子下裸露的大腿,他真想把裙子全扯下来……
“汪汪汪”,大灰狗来福发出了信号,意思是说有人来了,它很负责任地将这一情况传递给了主人。
要小勇一千个舍不得,可该死的外面来人了,他不得慢慢地缩回手,转身就往外屋走。
谭晓歌也立即坐了起来,扯正衣服,扣好扭扣,弄正了裙子。
“小勇,快开门。”
要小勇一听,是孙支书的老婆黄玉花的声音。
妈……的个逼,准是来按摩的吧,不是说好了白天来的么,怎么晚上就来了呢?可你机会不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要小勇打开门,故意说:“稀客,是玉花婶啊,哪儿不舒服呀,来买药呀?”
买你妈的头啊!黄玉花进屋,狠狠地瞪了要小勇一眼,像小偷似的,四处看看,还像狗似的用鼻子闻了闻,她闻到了女孩子身上的香水味儿。
她小声说:“哎,小勇,不对呀,你这屋里好像有人啊?”
“嘿嘿,没人怎么给你开门啊?”要小勇故作镇静地说。
黄玉花又吸了吸鼻子说:“不对,除了你,还有别人,好像还是一个女的。”
要小勇一愣,见瞒不住了,只好笑笑说:“嗯,是的,是同学谭……”
黄玉花听错了,她问:“你和你同学谈什么呢?嘿,是女同学吧?”
谭晓歌从里面走了出来,头发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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