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躺了三天,这三天除了按时去医院做针灸以外,我连静安里的大门都没有出去过。
顾子言请的保姆叫阿香,是个农村姑娘,二十出头,长得很是俊俏。人也勤快,手脚麻利,烧得一手好菜。
三天之后我去上班的时候,脚已经彻底没事了,而且人也重了三斤,可见阿香的厨艺有多好。
“菲姐,你没事吧?”刚进公司,果子就关切的迎上来,“本来想说去看看你的,结果你不在家,你全好了吗?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当时顾子言是让悠悠替我请的假,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说的,不过看果子这样子,八成没什么好话。
进了办公室,我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没事,不用担心。唐狮的案子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新的进展吗?还有洛天那边,怎么说?”
果子一听,先是看了眼玻璃窗外面,然后转身将门关了跑到我面前,小声道,“姐,我听说事业二部的负责任昨儿去了洛天一趟,结果是哭着回来的。”她撇了撇嘴,“你能想象那个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人哭得泪流满面的样子么,啧啧啧,现在整个公司都在议论,洛天的负责任到底是怎样的凶神恶煞。”
洛奕轩?凶神恶煞?
一个即便是生气,也只是脸色微沉、拧拧眉头的男人,跟凶神恶煞可是半点不沾边。
听出果子话语里潜意识的敬畏,我笑了笑,“洛总其实人很好的,可能……二部那边给出的方案人家不满意,所以凶了点吧。”
“咦?”果子有些惊讶,“菲姐,你跟洛天的老总很熟吗?”
“我怎么跟他很熟?”我轻笑了下,“只是觉得,人家一个那么大企业的总裁,要求高很正常。再说了,像他们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哪有闲工夫跟我们这些小职员过不去。”
就像洛奕轩对我的态度一样,可能就只是因为我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无意间说了一句鼓励他的话,让他记忆比较深刻而已。多年以后,遇到当初鼓励过自己的人,情感上有所波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种波动与爱情无关,只不过是记忆作祟罢了。
对,肯定与爱情无关。
果子有些忿忿不平,“那有要求可以之前提嘛……一开始又不说清楚,等咱们按照自己的理解给了方案,再来大放厥词,把我们批得一文不值。难道咱们做乙方的,就注定必须像孙子一样?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他们就要比咱们高一等。”
我看着果子,微微勾了嘴角,笑容既羡慕又苦涩。到底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年纪轻,还没有完全被现实摧垮,崇尚着自由和平等。
等到她在现实里狠狠跌上一个跟头,就会懂了。生而为人,有的人注定就是踩在别人头顶的。
“好了,有功夫在这儿抱不平,不如去帮忙多想几个方向。”我挑眉看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最近公司有接到什么大单子吗?”
顾氏集团的广告案,按理说应该已经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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