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统府都在私下议论着一件事,看似情深意重的前任总统阁下其实是个薄情寡义的家伙,这不,刚跟前妻离婚没多久就跟现在的妻子打得火热,用如胶似漆形容都不足为过。
其中曾受过苏宴的恩惠的夏夏最为愤怒,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只看新人笑不听旧人哭,连带着教唆达达跟盛朗熙也不亲近起来。
这日,夏夏洗好达达的床上用品,出去晾晒回来碰上一个年长的女佣,二人闲来无事便在墙角底下唠起闲磕,盛朗熙喜新厌旧这一脾性又被他们搬到台面上来聊。
好巧不巧的简闵从这边路过,听到了二人的窃窃私语。
当她听到夏夏与那位女佣说盛朗熙对易珂宠爱有加,两人缠绵整夜第二天脸床都起不来的时候,简闵气的真想一剑结束了这两个嘴碎的家伙。
但是楚源最近经常教育她,让她遇事不要冲动,冷静下来细想一下原因出在哪里,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始末才行动。
简闵在这方面吃过不少亏,楚源跟她说了,她便谨记了这条。
把抽出一半的佩剑缓缓的放回去,蹙眉深思,如不是盛朗熙跟易珂做出这样的事被人看见,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造谣生事?说白了根本问题还是出在盛朗熙跟易珂的身上。
简闵自然不敢去质问盛朗熙,她三思之后便把矛头指向了易珂。
简闵冲进卧室找到易珂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上动作优雅的画着眉毛。
盛朗熙至今病的还卧床不起,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心思打扮自己!简闵的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上来,管她是易家的千金还是盛朗熙的现任妻子,提着剑就疾步走了过去。
她走到易珂的身边,用泛着寒光的佩剑直对着她的眉心:“你可知罪?”
易珂怔了怔,看清来人是简闵后,唇角不屑的勾了一下,轻抬了眼皮看她一眼:“神经病!”
简闵握着剑朝她的脸近了几寸,目光犀利愤怒:“你可知罪?”
易珂“啪”的一下把眉笔拍在桌子上,美目瞪圆,呵斥道:“这是谁教给你的规矩,没大没小,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问你,你每日出入阁下的病房,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勾当?简闵气呼呼的说。
易珂怔了一下,抿嘴得意的笑了起来:“原来你吃醋啦?”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简闵,冷哼一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你这样的也敢喜欢阿朗,真是笑话!”
简闵脸红似血,她忍着心头怒气,耐着性子说;“现在阁下身体不好,政权上又是四面楚歌,做为他的妻子,你这个时候应该多体谅体谅他,不要分散他的精力!”
“啧啧啧,原来你真的喜欢阿朗,不过我告诉你,阿朗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任何人都休想从我手里把他抢走,我就是要全总统府的人知道我爱他,他也爱我,不仅如此,将来我还要告诉全国告诉全世界,我是盛朗熙的太太,是总统的夫人,你们这些人全是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
“难怪府里出现些些闲言碎语,原来都是你在作妖!”
简闵恨恨的瞪着易珂,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以前觉得苏宴已经够讨厌了,没想到易珂比苏宴更让她讨厌。
“对,是我散播出去的,我就是要你们这些下人知道现在谁是这里的女主人,阿朗爱着人的是谁。”
易珂冷笑着又打量了一下简闵,喃喃着:“真是自不量力,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也想跟我争男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简闵虽然是个孤儿,但从小生长在总统府,除了严厉教学的六叔,她不曾受过谁的冷眼虐待,现在易珂这么奚落她,她自然受不了,加上她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当即就恼了。
长剑直抵易珂脖子上的大动脉,固执的一再追问:“你再给我说一遍,谁是阿猫阿狗?”
易珂不胜其烦,抓起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盒就往简闵脸上摔,里面的香粉洒出来弄了简闵一脸。
“有病!”易珂大吼。
简闵噗噗的吐了几下嘴里的粉末,抹了一下眼睛,羞辱难当,拿着剑的手收回来,另一只手迅速出拳,一拳砸在易珂刚化好眼妆的眼睛上。
易珂捂着眼睛一趔趄倒在了地上。
“反了你啦!”
易珂怒火攻心,欲要站起来好好教训一下简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目光扫到门口来人衣服的一角时,屁股马上在地上坐实,双手捂着眼睛嘤嘤的哭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穿着病号服衣服的盛朗熙披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走了进来,短短两三天的功夫,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眸无光,脸庞棱角开始尖锐吗,精神很差,一副软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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