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了酒会的主场,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沉闷的感觉,不是因为酒会的人多,而是一种天性,我讨厌这种场合,非常非常的讨厌。
我宁愿去听迪巴里那些吃了摇头丸的小子们唾液四溅的撕叫,也不愿意在这里听典雅的、身躯肥硕的大人物们的问候。我可以搂着下贱的舞女去亲吻她发腥的汗珠,也不想沾染上这里高贵的婊子们身上那诱人的香水。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词不是凶狠、不是狡猾、不是残暴,而是,虚伪!正如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人一样。你可以把老虎形容成凶狠,可以把狐狸形容成狡猾,可以把狮子形容成残暴,但你翻遍生物谱也找不到任何一种生物能配得上‘虚伪’两个字,除了人,所以,人才是最可怕的。
对一个凶狠的人来说,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打倒他,就算你打不倒你也可以提防他。但是对一个既虚伪又凶狠的人来说你该怎么办?狼不可怕!披着羊皮的狼才可怕。
虚伪是保护伞,是船上的风帆,是动力的源泉!正因为有了虚伪,无数类似凶狠、残暴的带有黑暗色彩的词汇才成组成一艘坚固的战船,在人性的海洋里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我讨厌虚伪,但是我必须虚伪。
我知道从我走进主场开始一双恶毒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以死了,幸好人类的力量还没有发展到如此变态的程度,所以我还是活得很好。
我尽量躲避着周围那些高贵的香水,向欧阳烈走去,让我意外的是欧阳烈居然抢先和我说话了,他摆出架势豪笑了两声:“张明小友,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我也笑了:“欧阳家主邀请,小子敢不应召!”
“好啊!”欧阳烈握上了我的手:“我真的很担心小友误会我是在摆鸿门宴而不来赏光呢!”
“欧阳家主说哪里话!”我微笑如故:“就算家主是西楚霸王,晚辈可没能力做什么沛公。”
“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上海城的警备总局的局长张金龙,二弟,这位就是我刚刚和你说过的张明,后起之秀啊!!啧啧!”
我站了起来,向张金龙伸出了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局座,真是三生有幸啊!”
张金龙愣了一下,欠起半个身子握住我的手,“客气,客气。”我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我知道张金龙不可能和我一样站起来和我握手,那样欧阳烈会非常不满意的,欧阳烈向我介绍张金龙也是想借着警备总局局长的手来羞辱我一下,如果张金龙坐着没动和我握手的话欧阳烈的希望就实现了,但张金龙给了我三分面子,看来里面有文章可做。
再次落座,我直接开门见山:“不知道家主召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哎。。。小友急什么,来来,把我那瓶二百年的红酒拿来!”
“好你个大哥,那瓶酒我和你说过几次了你都不拿出来,今天怎么了?”张金龙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欧阳烈放声大笑:“今天可是我高兴的日子,是不是?小友?”欧阳烈戏谑的看着我。
“什么事能让欧阳家主这么高兴呢?”我似笑非笑着:“能不能说出来让大家分享一下?”
“当然要与你分享了!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要与你分享的!”欧阳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眼睛闪射着吃人的寒光,随后欧阳烈挥了挥手,在他身后一个一直默默站着的年轻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着在欧阳烈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好戏就要上演了!”欧阳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笑了笑,掏出根香烟点然,“局座,您也是来看戏的吗?”
“这个。。。。算是吧,就是不知道这戏精不精彩。”张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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