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的一座小村庄里,这座村子并不太崇尚武力,即便是这座村子的村长也不过是堪比外界炼神境巅峰的修者;但虽然如此,这座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少,却也都具备着不弱的肉身之力——至少打猎生活也是完全足够了。而在这座村子里,有着一名青年,这青年的面上始终挂着一种忧郁之色,不知他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终于,在平静而又充实的生活中,这些原本已经习惯了以打猎为生的生活的淳朴村庄,来了十名不速之客。
这十人自称是南疆辰州府的人……
青年忧郁地看着村子里与村长交谈的那十人,那十人的态度并不算好,甚至有人对村长冷言相待;这青年在沉默中缓缓起身,向着村长的方向走去……
“村长爷爷,他们是……”这青年走到村长边上,低声问道;但不等村长开口,对面十人中,便就有一名青年女子冷冷开口:“哪里来的小子!没看见我们正与你们村长谈话么?”
然而,尽管受到了这女子的冷言相对,但这青年却依旧是一幅不温不火的忧郁表情;在深深看了一眼这并不算是太美,但却有着一股似乎能够引人目光的野性之美的女子,然后这青年平静地开口问道:“不知你是?”
“我们是谁轮不到你来管!”女子依旧只是冷哼了一句,向着青年轻迈一步,似乎是要向这青年动手一般;但就在这女子迈出一步之时,一名看似中年的男子伸出右臂挡住了女子,然后对着这村长沉声说道:“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愿归降了?”
话音落下,这中年男子带着身后的九人就这么离开了这座村子;而在离开之后,这青年还隐约听见他们说起了什么“战争”、“死亡”之类的话语……目送着那十人离开,这村子的村长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没有任何言语,缓缓走回了村子里的祠堂。
这青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只是那一幅忧郁的神色……第二天,村子里举办了祭祖。祭祖的时候,这青年也好,村子里其他人也罢,似乎都闻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
终于,在十多天后,村子里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青年的眼中,没有了往日里的和谐,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安宁……这一天,青年只看见了无数道熟悉的面孔,成为了没有生命的尸体……
终于,整个村子里只剩下了零星几人守护在祠堂边上……村长回来了,满身是血地回来了。村长身上的血迹似乎有自己的,也有并不是自己的血。年迈的村长看着村子里的一切,这青年第一次看见村长落下了眼泪……虽然只有不多的两滴泪水,但青年的心,却似是被什么东西猛然触动。
而在村长回来之后,叫走了这名青年,告诉了青年发生的一切——辰州府,与周围的几大势力开战了!战火的蔓延,使得他们的村庄成为了大势力之间战争的牺牲品,没有人刻意来屠杀这座村子里的人,只是一些逃兵,或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们,在途径此地的时候,顺手施展了一片术法……
就这么的剥夺了他们生活下去的权利!就如此剥夺了他们宁静的权利!
终于,这青年面上不再只是那种忧郁,而是有了愤怒。
终于,村长布置了某种阵法,这青年站在阵法的正中央,成为了阵眼……恍惚间,这青年似乎看见了无数道熟悉的面孔,这些都是已经死亡了的面孔。这些面孔融入了青年的身体,而这座村子仅剩的零星活人,也都进行了血祭……
终于,正座村子里只剩下了这青年一人。而这青年,也在血祭的阵法之下,融入了整座村子的魂,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力量——这种力量,堪比地境!
青年埋葬了村长,埋葬了村子里的所有尸体;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凝视着这些已经没有神采的瞳孔,一种难以言明的意味在青年的心中缓缓出现。这种感觉不是哀伤,也同样并非是愤怒,反而更像是一种落寞,一种悲凉……忧郁的面庞上渐渐没有了那刚起的一丝微怒。
不动声色。
……
十天后,在辰州府势力的边缘,出现了一名如同鬼魅的强者……与其说是强者,倒也不如说是一名刺客。没有人见过他的面孔,凡是见过他的人,都已经命丧黄泉……
而同样的,在青年埋葬了整个村子的尸体后,在辰州府的边缘地带,出现了一名青年模样的难民;与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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